第二天上午,苏星晖送牛牛去了杨教授家学习,其实,牛牛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去杨教授家学习了,但是苏星晖送他去,可以跟杨教授当面交流一下牛牛的学业。
杨教授看到苏星晖来了,很是高兴,他也很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苏星晖了,每次跟苏星晖见面,他都跟苏星晖很聊得来,苏星晖有学问,有思想,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杨教授道:“苏市长来了啊,快坐。”
杨教授的保姆给苏星晖沏了一杯茶,苏星晖点头道谢,然后坐了下来。
杨教授让牛牛去书房自己看书,这是他一贯的教学方法,他将牛牛要学的书让牛牛自己先看,看了之后他再去询问牛牛看书的心得,以及他自己的理解等等,如果理解有误,他再给牛牛讲。
这样的教学方式可以培养牛牛的自学能力、理解能力,对牛牛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牛牛去了书房,苏星晖道:“杨教授,谢谢您了啊,维桢被您教得很好!”
杨教授道:“维桢这孩子,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之一,更可贵的是,他不但聪明,而且好学,自律,这样的孩子,就十分难得了,他学不好那才是怪事了,以后他必成大器。”
苏星晖道:“如果他真有那一天,那也是您的教导有方啊!”
杨教授教牛牛的不是那些死学问,在故纸堆里寻章摘句,他教的都是那些实用的学问,在古代来说,就是治世之学,或者说是帝王术,因为牛牛的志向就是成为像苏星晖那样的人。
这些学问,牛牛学了之后,以后可以再跟苏星晖学一些实际的经验,理论结合实际,牛牛的成就想必是非常可观的。
杨教授笑道:“我也没想到,我都到这个年纪了,还能收到这样一个出色的弟子,这也是我的幸运啊!”
对于杨教授来说,他能够收到这样一个弟子,确实也是一件幸事,弟子固然择师,但是师也同样要择弟子,能够收到牛牛这样出色的弟子,又谈何容易啊!
苏星晖道:“杨教授,现在我不在宝州,所以在教导维桢方面,还要请您多费一点心了。”
杨教授自然知道苏星晖去了嶙山当市长,他也知道嶙山离宝州很远,他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自然会用心的,不过,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维桢去嶙山?”
苏星晖知道杨教授的意思,他在宝州大学任教,要是牛牛去了嶙山,嶙山离宝州这么远,他怕自己不能再教牛牛了,这样的担心很正常。
苏星晖道:“杨教授,现在我还没打算让维桢去嶙山,就算他要去,估计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杨教授道:“那好,那我明年跟着一起去嶙山。”
苏星晖道:“杨教授,这样不太好吧?嶙山的条件可不如宝州,再说了,您在宝州大学教得好好的,我让您去嶙山,那朱校长还不得跟我急?”
杨教授道:“没事,你就说,嶙山有没有大学吧?”
苏星晖道:“嶙山大学倒是有,不过适合您任教的只有一个嶙山学院,这是一个大专院校,太委屈您了。”
嶙山学院是前几年院校合并热潮中诞生的一所学院,是由嶙山医学院、嶙山电大和嶙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三所学校合并而成的,合并的时候曾经也想升格成本科大学,不过条件没有达到,所以只是成了一所大专院校。
另外,嶙山还有几所专科院校,比如嶙山煤炭职业技术学院、嶙山财校、嶙山林校、嶙山农校等等,不过这几所学校就更加不适合杨教授去任教了。
杨教授微笑道:“没事,反正我现在已经退休了,在宝州大学也没多少课程,基本上是一个闲人,就算我走了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再说了,我去嶙山,朱济民敢跟你炸刺?”
杨教授在宝州大学一个星期也就几节课,确实很清闲,而且他对朱济民很了解,宝州大学能有今天,是离不开苏星晖的支持的,所以杨教授就算去了嶙山,朱济民确实也没什么话好说。
苏星晖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如果杨教授这样的大牛能够去嶙山学院任教,那对嶙山学院的知名度是巨大的提升,这对嶙山学院来说,也许就是一个难得的契机了。
不过,他还是说:“杨教授,我就怕一所大专院校太委屈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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