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得着迷了?心疼了?”谢末景抱臂,看着叶望舒一直盯着章清慕的背影,很是刺眼。
叶望舒大声喊冤,“可以回家了吗?”
在谢末景过来的时候,甲乙就赶紧往边上撤,顺便地还扯着小护士往边上走。要是听到了谢先生吃醋,这往后报复的日子可是一茬一茬的。
“我都以为你乐不思蜀了。”谢末景转身走在前头,叶望舒忙不迭地跟上,这会儿确是不敢去抱着谢末景的胳膊撒娇。谢末景原本还慢步走着,等着叶望舒上来讨好地重新抱着他的胳膊。谢末景在心里想,如果叶望舒现在上来讨好他,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好了!
但是,谢末景人都已经走到了走廊上,叶望舒也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谢末景最终还是拂袖而去!
叶望舒不敢小跑,甲乙不过几步就跟上了叶望舒。甲提高了声音,“夫人,你慢慢走,小心肚子。医生说,你只能慢慢走。”
前面的谢末景的听到甲说话,果然,站住了。
叶望舒浑然没听到甲的呼唤,一直等到追上了谢末景才停了下来。“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脚抽筋了!”叶望舒一手搭着谢末景的胳膊,喊着疼。
“哪只脚?”谢末景语气生硬的道,到底还是对叶望舒狠不下心来。
“左脚,不不不,是右腿,右腿小肚子。”叶望舒抖抖左脚后,发现自己刚刚抬着的腿是右腿,吓得赶紧改口。
谢末景也不拆穿叶望舒,叶望舒说哪个腿疼,就揉哪儿。明明是他生着气,现在倒好,他还得蹲下身,给叶望舒揉揉这儿,捏捏那儿,一直到叶望舒喊停为止。
“不疼了?不抽筋了?现在是不是腿麻了?”谢末景起身,扶着叶望舒,轻声地问道,语气里哪还有半丝的怒气,只剩下无奈。
甲远远的站着,看着这一幕戏剧性的变化,心里忍不住对叶望舒竖起了大拇指,御夫有道!
而乙不知为何,脑子里只冒出了这几个字,“人间正道是沧桑!”算了,女人这东西还是太恐怖。
杀伐果断,目光如炬的谢先生,遇上了叶望舒,整个眼盲心瞎。
叶望舒将自己半挂在谢末景的身上,生怕谢末景回过神来后又拂袖而去。“不麻,就是刚刚走的有些急,心跳的有些快。”
谢末景瞪眼……正常人小跑几步,心跳也加快,说的都是废话。
“抱着我的脖子。”谢末景无奈地扯过叶望舒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谢末景弯腰,将叶望舒打横抱起。“老公,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招摇过市了?”
“那你倒是下去啊!”吓得叶望舒乖乖闭嘴。才没走几步,叶望舒又忍不住开口,“老公,你的胸膛好像越来越多肉了,最近是不是只吃肉不锻炼了啊?”
叶望舒纯粹是没话找话,天知道她是半点儿没发现谢末景的胸膛跟以前有什么变化的。反正都不是软绵绵的,膈应着疼 。
谢末景脚下一顿,“闭嘴!不想摔下去,就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威胁一出,叶望舒越发搂紧了谢末景的脖子,小声地嘀咕,“我就说没锻炼吧,以前抱着我随便跑,现在走几步就要摔着了,唉,不中用了!”
呼,想想孩子,想想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孩子,想想这个女人顶着一张爱了十几年的脸,消消气,别把人给扔出去。
谢末景对于叶望舒的找茬和调戏充耳不闻,一心建设着自己坚强的心防!
叶望舒说了几句,没人搭话,悻悻地闭了嘴。
“敲门!”
谢末景抱着叶望舒来了门诊楼的侧楼,一幢三层的建筑。“这里也是门诊楼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甲推开了诊室的大门,谢末景将叶望舒放在椅子上。
“怎么,每回看到这小姑娘,怎么总出事儿啊?”老者调侃着被谢末景抱进来的叶望舒。老者端看叶望舒的气色,就知道叶望舒最近恢复的挺不错。
“老先生,你怎么在这儿?您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吗?难道之前,您都是搞副业的?”叶望舒有些搞不明白,老先生和药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者手里捏着一把小秤杆子,“托谢先生的福,往后我就在这家医院任职了。”
说是门诊楼的侧楼,但这里三层的小楼更像是一处简单的小别墅。这么一个地方,要怎么才能做门诊?还是中医门诊。
药童一看到叶望舒,自是欢喜,热情地回答了叶望舒的疑惑。“爷爷说了,要把东边的两间开个大门,做药房的柜台。剩下的两间就做药铺,就跟以前的药铺一样。后进的几间,就放药材,炼炉,制药房……”
药童兴奋地说着规划,因为是中医,老者又偏爱手搓药丸,所以这么一间三层的小楼给了这祖孙俩,其实也算不上多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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