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末景将叶望舒哄睡了,才小心的从床上起来,到了楼下,问了甲叶望舒今天去哪儿了。
保镖甲一一说了,只是漏了那个“妇科病”……
“你那表妹,在?”谢末景知道叶望舒的反常肯定有事,但是叶望舒不说,他也不舍得逼着叶望舒说。他不愿意叶望舒再回想一遍不高兴的伤心的事情。
谢末景没有林果儿的电话,只得打电话给邱晔找人。
“在呢,来找人吗?小舒儿早就已经回家了啊。”邱晔当然知道谢末景的德行,打电话找别的女人,一定也是因为叶望舒。再说,今早,林果儿还和叶望舒一道儿出去的。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
“别罗嗦,把你表妹叫来,我有话问她。”谢末景的语气有些不善。
邱晔噤声,只从谢末景的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谢末景是来找事儿的?
林果儿接过电话,对于谢末景的问题有问必答。“那个老中医怎么说?为什么还配了药?”
“叶望舒只说了妇科病,我看她情绪低落,所以也没敢多问。”林果儿如实到来,“那个,她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
“没事,你把老中医的地址发给我。”谢末景头疼地按了按眉心,“你别说我打了电话过来问这些。”
说完就挂了电话,叶望舒不想说,他就只能偷偷地查。
妇科病吗?难怪把小丫头吓得哭了。
谢末景在家陪着叶望舒,想要陪她去看电影,逛街,都被叶望舒拒绝了,情绪不高。俩人就挨着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一早,谢末景一起来,叶望舒就醒了。
“周末还要上班吗?”叶望舒睡眼朦胧的,有些不满。
谢末景穿衣服的手顿了顿,“昨天回来早了,有很多事情没处理,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
叶望舒应了个好,也知谢末景每次应酬从来都是能推则推,每天处理完了公事就准点回来。业界找不出第二个人这样的男人来了。“嗯,你别着急着回来,开车小心点。”叶望舒难得地体贴道。
谢末景挑眉,穿上了西装外套,看着又重新钻进被子里的叶望舒,轻轻地带上门,下楼。
一出门,司机就等在门口,“这个东西,送去医院化验。今天,我自己开车。”谢末景一出门,就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些黑漆漆的小颗粒,郝然就是叶望舒藏着的玻璃瓶里的黑色药丸。
谢末景开着车,上了大道,偏了个方向,就按照昨天林果儿给的地址开去。半个小时后,停在了昨天林果儿与叶望舒去的药铺前。
谢末景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看着面前简简单单的一个店面,门口挂了个大大的匾额,上书“药铺”二字,字体苍劲有力,临路的柱子上挂了一面红色的小彩旗,还有一块三角的木块,上面都写着“药铺”二字。
要是不看周边高楼林立,谢末景一定以为这是穿越了,因为太古色古了,还格格不入。
这条巷子是单行道,这里的店面也是三三两两的,只这药铺大门三开,很是气派。谢末景一根烟罢,也没有见到一个病人进去,同样也没有见到一个病人出来……
可见,生意真的不咋样。
谢末景叹息,该不会是遇到了江湖骗子吧?
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谢末景才懒得特意跑这么一趟,但事关叶望舒,谢末景就算是确认这是个江湖骗子,他都要进去亲自探一探究竟。
叶望舒于他,太过重要了。他不敢也不希望出任何一点差错。
“师父,门口的那辆豪车已经停了好几分钟了,你说,是不是来找我们的?”小药童难得在这条巷子里看到豪车,难掩兴奋,不时地探头看看豪车是否还在。
老者问小药童讨山楂吃,“昨日我不该偷吃年糕的。你再给我几颗山楂。”答非所问。
小药童似乎是已经很习惯了老者的答非所问,“爷爷!我说了多少回了,不能吃年糕,不能吃年糕,你怎么老是不听呢!”
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在药铺,叫师父!”
“吃吃吃,给你山楂!也不知道你是为了吃年糕呢,还是为了吃山楂!”小药童丢给老者一小罐山楂丸子,然后又细心地锁好柜子。
“怎么才那么一点儿,都不够我消化年糕的!”老者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罐子,摇了摇,里面才八九颗山楂丸子。
小药童妥妥地收好钥匙,一听老者抱怨的声音,炸了。“你别当我不知道,你那昨晚吃的年糕早就变成了一堆屎了!我能给你山楂吃,那也是因为去年山楂便宜,一不小心收得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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