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杯！”
君九歌豪爽的说了一句，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旁边的夜天行看着，眯了眯眼，却没有阻止。
一直等她喝的有些迷糊，眼神已经迷离了，他才将酒坛子不动声色的移开，不许她继续再喝。
“嗝儿……”君九歌打了个酒嗝，毫无形象的摊在椅子上，“我没想害她们的。”
“我就、就是想教训一下君斐，没、没想过要害君绾绾和杜、杜姨娘的。”
她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见她身体踉跄的往前倒，夜天行皱眉，手已经快一步扶住她，君九歌整个人就像是没骨头似得软在了他的怀里。
夜天行本想推开，可是看到她迷蒙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落寞，动作一缓，竟然没忍心。
看着上方双深邃的眸子，君九歌伸了伸手，想要触碰夜天行的脸：“天、天行帅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我很坏？”
“哪里？”
“因、因为我啊，君斐竟然杀了杜姨娘，可我还没有向君绾绾道歉。”说这话的时候，君九歌无意识的嘟嘟嘴，似乎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胆怯。
她这样的神情，夜天行还是第一次见。
墨玉一般的瞳眸微微深了深，话已经说出了口：“不关你的事。”
“那、那你会不会因、因为这个就、就不喜欢我啊？”君九歌说着，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似乎想要看清楚夜天行脸上的表情。
即便是醉了，她依然担心她的天行小哥哥会不会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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