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哪哪儿都疼,感觉寄几已经成为一只废喵了。
房里的丫鬟忙前忙后,下人家丁更是跪了一地。
完了完了,二少爷被打成这个样子,等老爷和夫人从京城回来,他们这一波人绝对会被抽筋扒皮的。
事实上君承业这会儿想抽筋扒皮的是君九歌:“一个个没用的废物,跪在这里做什么,去安澜苑给爷把那个小贱人打死,去给爷打死!”
六子嘴角抽了抽,今天四小姐的邪乎他是领教过了,实在是不敢了。
“二少爷,奴才刚去打听过了,四小姐找了个护卫,那个护卫就是今天、今天……”
“今天什么?”君承业怒的恨不得给他一个脑踢,废物,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那个护卫就是今天一脚把二少爷您踢飞的人。”说完,六子一脸的视死如归。
“什么!”君承业惊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又疼的龇牙咧嘴哀嚎不止的摔了回去。
看的旁边的六子心尖儿直颤悠。
“二少爷,那个男人来历不明身手厉害,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要是再去找四小姐的麻烦,奴才这皮糙肉厚的吃点儿苦头没什么,就算赔上这条贱命那也是奴才的福分,可是二少爷金枝玉叶的,现在还伤成这样,要是再伤到哪儿,奴才就是万死也不够抵的啊!”
六子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其实就想表达一个意思:
少爷哟,咱这院子里的人头加在一起也怼不过人家,还是消停的吧,小命要紧啊。
躺在床上的君承业根本没法儿压抑心中咆哮暴走的怒火:
魂淡啊,他全身上下还有哪儿是没伤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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