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在众人瞩目的眼神中站了出来,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空净大师不愧是以睿智著称的高僧,仅凭风轻晨这一句话便想到许多,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子,她的聪明智慧远远超出他的意料,“戒言,你若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记住,出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
这个小沙弥竟然知道些什么?
风轻语眼底闪过几分慌乱的神色,不禁把眼神看向门口的那个和尚,却见他也神色凝重的盯着戒言,她心中意识到什么,顿时有些急了。
风轻莲与上官裕震惊的看着毫不起眼的戒言,不相信他竟能钮钻局面,但见到风轻晨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他们心中也摇摆不定,只能把眼神放在戒言身上。
显然,他们哪刀子般的眼神并未给戒言造成任何心理压力,他明亮的眼神并未因此有丝毫变化。
戒言自小在白云寺长大,心性极为纯善,加上年纪尚小只是不知那些后院的阴谋争斗,今日听见这风轻语三人一同指责风轻晨,他心中不免有些动怒,他刚才去风轻晨院子发现的东西让他相信他们口中之事并非风轻晨所为,而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而他出于对风轻晨的承诺,又不能开口帮她辩解,这一来,可把性子直率的戒言给憋得不轻,如今她终于让自己开口,方丈住持也点头应允,他哪还顾得上风轻莲几人那刀子似的眼神,念了句佛号便将自己发现的事一一开口道来……
“今日小僧奉住持方丈的话去请这位女施主前来,谁知去了院子里叫了很多声也无人应声,小僧一时情急,担心女施主有何不策,便自作主张推开了女施主的房门,谁知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迷烟气味,而这位女施主则是昏睡不醒,小僧赶紧将门窗打开散去屋内的迷烟气味,将女施主叫醒,小僧平日有跟寺中师傅学习医术,从而帮女施主号脉得知小僧若是晚去一炷香的时间,女施主便有性命之忧,如此情况,她又怎么可能去做那害人之事?”
上官裕一听戒言这话心中一紧,眼底迸出一道凶光,“小师傅此言差矣,若真如你所说,那她此刻应是一幅病恹恹的模样,岂能如此精神抖擞,小师傅心思纯善,莫不要被这恶毒女子欺骗了才是。”
“上官裕!”风轻晨瞪大了眼睛,望着眼放凶光语带威胁的上官裕,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肠歹毒,说我设计陷害于你,你又有何证据?试问,你上官裕的脑子就真的如此蠢笨不成,明知我与你势同水火,明知这是场鸿门宴,你还非要来赴约,你当真就如此倾心于我?当真就失了理智不成?”
风轻晨凌厉的话语逼得上官裕哑口无言,风轻晨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目光温和的看向戒言,语气柔和许多的说道,“小师傅,你继续说,勿要听那等小人威胁,在佛祖面前大可坦言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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