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小小浓长的黑睫毛颤了颤，好奇心被勾起。
“我给你讲的睡前探险故事，其实，那个主人公就是我，我吃过老鼠，蛇，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动物，全部都是生吃，剥了皮就直接吃，难道我肚子里有老鼠或者蛇吗？”
“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会做很多万不得已的事情，但那只是一段经历，总会走出来。我第一次生吃动物肉的时候，也感觉很恶心。你这又算什么，曹琳已经判刑入狱，而且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也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加进去的，说不定她根本就没加。”
“就算她加了又怎么样，她的血里有艾滋吗？没有，曹琳入狱的时候做过身体检查，一切健康。就这样你被吓着了，那我说一件事，你会不会更被吓着？”
闻言，小小诧异问道：“什么？”
“在你小时候，有次房屋坍塌，我和你被困在屋檐的三角地带，你饿了，又没有吃的，我抓住一只老鼠，喂你吃了一点点老鼠肉。”
事情并不是这样，但陆云铮稍稍做了改动。
小小捂住嘴巴，胃里一阵反胃，指着陆云铮说不出话，“你……”
“可能喝了曹琳的血，和吃老鼠肉，哪个更恶心？”
“一样恶心！”小小咬牙反驳。
陆云铮深深凝视小小的眼眸，“你仔细想想吃老鼠肉那次，那种情况，你是宁愿饿晕过去，还是吃下一点老鼠肉？”
“……”小小沉默了。
“这就是生存的本能，你要活下去，并且活得好，就要吃。”陆云铮揉了揉小小的发心，柔声道，“再想想，我和你一样吃过老鼠肉，但并没有怎么样，我们还是好好坐在这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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