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陆云铮又重新包好礼物盒，放置一边。
侍者将拿铁上上来了，小小加了一块糖，用小勺轻轻搅动咖啡，目光望向陆云铮后边樟树上停留的鸟儿。
现如今，已经很少在城市里看见小鸟。
“爸，我在前不久，终于找到我的目标了。”
陆云铮轻嗯一声，双手交叉轻轻搭在膝盖上，他的背轻靠着椅子，无形中给予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小小这才望向陆云铮，认真的说：“这次期末考试完，再过个暑假我就是高三了，我打算选择心理学专业，攻读心理学，探究人的心灵。”
陆云铮明显怔了一下，好半晌没好话。
“是不是觉得这个目标挺伟大的？”小小耸耸肩，莞尔一笑，双目清澈动人。
“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方向？”陆云铮沉着脸，严肃问道。
小小明显料到陆云铮会问这个问题，从善如流答道：“有一小部分是受安妮的影响，但更多的是因为我自己。我去见了安妮，谈到了你和我。”
在这一刻，陆云铮突然感觉周围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即便是早已预料到，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冰冷，僵硬。
“爸，你应该听安妮说了，我昏过去两个小时。其实那是因为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段经历，安妮把我抓到她家的地下室，揪着我的衣领咒骂我，那时候，我很害怕，黑色的屋子，像是有很多病菌爬到我的身上……”
陆云铮情不自禁闭上绿眸，仍由悔恨腐蚀、掏空自己的心脏。他人生最失败的，就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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