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又恨又爱,一口含住那两根尖尖的白嫩葱指。
两人相依坐在长椅坐了好久,似要坐到岁月尽头。
随着日子的递增,傅染逐渐感觉身体好转,以为是毒素排出去了,人也越发乐观。但霍擎天却时常煎熬于心,派医生来查,医生只说这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毒素,还得研究研究。
狗屁没研究出来,傅染的第二次毒发就来临,果真相隔七天,痛感加剧,疼痛时间翻倍。
“霍擎天,我感觉这次把上次没排完的毒素都排出去了。”傅染乐观道,算着出院的日子,霍擎天低声嗯了句,往她额头亲了好几口。
心却沉了又沉,沉进地底三万英尺。
他眸色一暗,似是下定什么决心。
次日,霍擎天嘱咐傅染好好在医院养病,他去公司处理些事情,她挥手让他放心走。
公关部为霍擎天安排了一个电视台直播采访,霍擎天在采访中途,突然无头无脑对摄像头说了句:“我输了。”
他的神情未变,眸色未变,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什么话。
“请问霍总,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输了,输在哪里,能否详细解释下?”记者一愣,而后急忙发言。
霍擎天淡道:“只是想说,工作之外还应该多关心家庭,要不然赚再多的钱,也永远是个输家。”
转而,他又望向摄像头,鹰眸阴冷幽暗,像是和电视机前的苏炎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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