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回来得匆忙,做过一场后又全身困乏,沉沉睡过去。
所以直到次日,她才发现邵擎天后背有几块大淤青。
问他他又不说,她只得悄悄给陈非然打电话,询问邵擎天这三日在白洲干什么了。
“嫂子,我哪能猜到天哥那心事。他这三天特别烦躁,搞混好几个工程,开车还和一辆宝马撞上了,和对方车主大干了一场……”
傅染心情沉重地挂掉电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她满意了,但他呢?
他内心是那样高傲,女朋友去陪其他男人,他该饱受怎样的煎熬?
当晚,傅染照着食谱做了几道家常小菜,邵擎天夹了一筷子,点评道:“不错,还能下饭。”
傅染不客气地送了他一拐子。
饭后,傅染拿出当年在晴川县买的情侣福娃娃,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邵擎天,昨夜这两个福娃娃给我托梦了,你过来,我告诉你它们俩说了什么。”
邵擎天依言走过去,不知傅染在搞什么鬼。
傅染一手拿一个福娃娃,先将脑袋凑到女娃娃那边,娇着嗓音说:“嘤嘤嘤,相公,奴家保证,出门三天身和心都没出轨,泥是不是还在生闷气?”
又将脑袋凑到男娃娃那边,捏着嗓音重重一哼:“哼。”
傅染一人分饰两角,演得不亦乐乎。
“嘤嘤嘤,相公,奴家给你啵啦,给你爱爱,你不生闷气了好不好?你生闷气,奴家也难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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