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洲,傅染虽能稍稍下床走动,但还是被邵擎天强制按在床上又躺了一周。
她这次去日本待了大半月,结果有一半时间是在病房渡过,悲催虽悲催,幸运的是成功吃到邵擎天。
八月底,傅染强拖着病体回家,傅母凝视了傅染两秒,嘱咐道让她不要玩脱了。
傅染端起招牌笑,连声应着今后不会了。
九月初又是开学,大二,傅染向学校递交了通知,住到校外。好在她和邵擎天的五十平方米小家离W大只有十分钟的路途,上下课非常方便。
邵擎天偶尔上W市,但因邵母已不在,他有将白洲交给陈非然和陈文处理,自己专门处理W市事务的意思。
他这几年自己有些小工程,也帮陆铁霖搭把手做些大工程。陆铁霖的手越深越长,从白洲伸到省城W市,正想找个放心的人负责W市事务。
而傅染和邵擎天之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是顺理成章。
在室男开荤才是最可怕的,还是精力充沛的在室男。以后没尝过,还能忍得住,但尝过之后知了味,就像毒瘾般再也逃不掉。
邵擎天每次上W市,亲亲抱抱之后就免不了那档子事。他虽每回都很激动,但还是很注意傅染的感觉。
“别,别打……”
软床上,邵擎天将傅染整个人都抱在膝盖上,他到了最紧要关头,就发起狠来打她屁股。
傅染被打得身子身子微颤,泛起好看的绯红,娇吟吟求饶,殊不知这更刺激男人。
最后他低吼一声,满头大汗倒在她身上,乱亲着她的嘴和耳朵,粗喘着气问道:“宝贝,感觉好吗?”
他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侧,有些痒,有些心悸。她未语,只捧着他的脸,细细吻去他额头上的汗。
他感觉好,她感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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