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微怔,看到费司霆坐在了琴凳上。
他要干什么?
钱副官扶着额头,司令,你该不会因为夫人夸了一句南宫锐弹的不错,就吃醋了,也想要弹奏一曲吧?
你的手还在流血啊,幼不幼稚?
事实上,他猜对了。
费司霆淡淡睨了一眼君子言,即使,她没有看他。
双手,摸上黑白键,脚踩踏板。
好几年没练过琴了。
但他过目不忘,琴谱刻在他脑海。
费司霆弹了一首李斯特的《钟》。
现场的都是少爷名媛,自然知道这首曲子的难度。虽然很多学琴的人都会,但弹的好的,没有多少。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
气质,不是一般的豪门贵族能比。
一首《钟》弹得出神入化,完美毫无瑕疵。
“天,他这是故意来炫技的嘛?”
“单论钢琴技术,比咱们南宫二少弹的好?”
君子言懒得听,站起来:“南宫锐,你还要吃吗?要是吃饱了,咱们就走吧?”
南宫锐起身,“好。”
其实,他就没吃几口,光顾着看她了。
看到两人离开餐厅的背影。
还未弹完的费司霆,大手狠狠砸在琴键上,尾音悠长,琴键上沾染着他手上的鲜血。
钱副官走过来,拿着士兵送来的小药箱:“司令,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行不行?”
费司霆一言不发,任由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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