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深瞳一缩,回神,这才发现自己问了什么。
“没什么。”他别开话题:“你的裙子.....被血染了。”
其实,没有被染湿。
但话到嘴边,他竟改了口。
该死!
费司霆脱下银灰色的衬衫,递给她:“围在你的腰间。”
他想,她怎么说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不可以让她以这副引人犯罪的模样去吃饭。
君子言感激地接过衬衫,拴在自己的腰上,而后忽然相通了什么,他是在问,他要她时,她疼不疼?
坦白说,他太粗暴了。
到现在,她想起来都怕。
两人再次上了迈巴赫。
费司霆定位了导航,往水悦帝景而去.....
*
私人包厢里,是欧式皇家风格的奢华装潢。
容薏在路上顺手买了一瓶宝蓝色的指甲油,坐在宫廷椅上,自顾自涂着.....
身边,男人哄着她:“老婆,你别生气了?”
“......”
“老婆,你就那么想让我打司霆一顿?”如果实在没办法,他可能会选择真的打。毕竟,老婆要紧?
“......”
“我们寻找儿子的事,还需要司霆的协助。”
容薏冷哼了一声,白他一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赫连沉枭:“......”
他夺过指甲油,“我给你涂。”
“你走开。”
容薏又夺回来,跑到角落里,不理他。
赫连沉枭心口阴郁,他什么错都没犯,却他妈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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