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泥泞不堪,又是果身,自然是不大好意思见人的。
“师傅,徒儿五百年未曾净身,当年的衣袍如今已是腐烂落于尘土,如此果体会见师傅实在失礼。徒儿便去附近的东海净身之后,才回来,只是……如今没有衣袍……”
我听到他的感叹声,便急急从草丛钻出来,只露出一颗猴头。
这是我们的相遇。
我与她打虎,她斥责我不能随意杀生。
我心中更是不耐,俺老孙护你上西天已实属荣幸,居然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师傅,这老虎要吃你,我自然不能放过他。”
“你还说,你!你怎能随意杀生!”
这时,我的语气也开始不耐起来:“我已经杀完了,你你能怎么着?”
不想,她指着我‘你’了半天后,才开口怒道:“你这样随意杀她,血都流到皮毛里了,你现在负责把她的皮剥下来,然后给我洗干净。”
我:……
感情,她不是斥责我随意杀生,而是生气皮毛不能用。
这个转折有点让人接受无能。
“反正不剥下来,别人也会剥。”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师傅也不是那么古板,反而有点小可爱。
我们两个的感情也因为这件事而变得好了许多。
到了鹰愁涧,他说要洗皮毛,我依了,却不想失了马儿。
鹰愁涧的那个白龙将我师傅的马给吃了,我越发恼怒。
俺老孙正愁没地方发泄怒气呢!
但是,对方太过猥琐,打了一会见打不过,便躲进鹰愁涧死活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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