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人去见了那个教授,他叫约翰,年龄五十岁多一点。
我看过他的照片,当然那张照片是假的,所有的信息都是伪造的,但是资料显示这人特别有实力,吹嘘的不得了。
我也让人去医学院查过了,的确有这样一个教授,我当时想不管怎样都要尝试下,于是就带人去找那个教授。
我不是没有防备过什么,一切都是处处小心。
那个教授住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我带了五个人去的,我感觉带五个人差不多了,我不会想到他是多么危险的人物,也不过是带人防身而已。
心里一直都是想着沈悦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就是一心想让沈悦早点好起来,注意力多在这个上面。
那天我们打听说约翰是在家,我买了一个礼物,准备如果可以再送他些钱。
车子停在了别墅前,我看到有人在院子里修建花草,是个中年男人,装扮很随意,穿着工作服,看起来肯定不是约翰。我想了下给我们提供信息的人,那是一个冯曼在这边的朋友,他是通过调查机构帮我们调查的,说信息完全可靠,我是相信她的,我想冯曼也会相信她,冯曼的同学沈姐也认识,当然那会沈姐帮冯曼负责
在泰国的生意了,她不在美国。
其实对我来说,不可能说只要朋友帮忙,我都要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何况她说她的朋友也认识这个教授。
问题就出在她这个环节,当然也是我为救沈悦心切。
我从车里出来让人问他约翰在不在家,那人回头看着我们,拿着手里的喷壶说:“在的,今天他休息,我是他的儿子!”
我看着他笑着,他也笑着,我想求人家办事,我们应该客气点,我笑着说:“哦,我们来找你父亲给我朋友看病,我们是从中国远道而来的,希望他可以见我们,帮助我朋友看病!”
他皱起眉头说:“哦,欢迎,这样吧,你去问他吧!”他停下了手里的活然后带着我们往门口走去。
他边走边叫着他爸爸,里面没有回声,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你们在外面等下吧!”
我想也是,在美国没有允许是不好进人家的房子的,当然中国也是,不过在中国没有那么可怕,美国他们都有枪啊,而且私闯民宅,人家可以开枪的。
我们退后了一些,他进去后,门很快被推开了。
眼前好多人拿着枪对着我们,而且拿的都是重枪械,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那个时候就算掏枪出来也必然是伤亡惨重,我们肯定没有办法逃脱,他们那么多人正对着我们。
我当然不想我们的人伤亡,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们中了圈套,当然是谁干的,我想我也明白了,只是我一时回不过神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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