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慕流苏在心底是爱慕薄熙之的。
就算没有爱慕,在这个盲婚哑嫁的民国,女子也得遵循古时一套的出嫁从夫,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维护相信自己的夫君。
所以,白墨随后表现出愤怒,昧着良心维护薄熙之,“你骗我!熙之不会这样做,我是他的……”
“闭嘴!”
白墨鼓足勇气忍着恶心正想说出“妻子”两个字,却被一道暗含狠戾的声音打断。
薄少铮知道,她跟他的那位大哥这么多年在背后一直有书信联系,怕是早已经情深如许。
他原本只想步步为营,不愿意逼她太急,然而从她口中听到质疑他,却想也不想地维护薄熙之的时候,薄少挣心口就浮现起一团浓烈的戾气,再也控制不了的怒喝出声。
闭嘴就闭嘴,刚好她并不想说。
白墨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巴,将那两个可以恶心得她吃不下饭的字眼给咽了回去。
见白墨这么“乖巧听话”,盯着她乌黑秀发发顶的眸光愈发寒冽起来,薄少铮心口盈满的怒气不减反增——
她看起来真的有表面上这么乖巧听话吗?想必是畏惧害怕他了,而不得不闭上嘴吧?心里说不定依旧在替她的“好夫君”薄熙之鸣不平,埋怨怨恨他是个暴君!
这个认知,让薄少铮俊美如玉的面孔覆盖上一层寒霜,欺霜赛雪的容颜愈发冷冽逼人,就连嘴里吐出的字句都是宛如泠泠冰雪飞霜,冷得透心凉:
“不是,你不是!”
“不管是迎亲还是拜堂,都是我代替的薄熙之,你应该是我薄少铮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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