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澹台孤雪要气成这个样子,甚至在听得她身中此蛊的消息之后,不仅没有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反而径自拂袖而去,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将她晾了一整个晚上。
一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澹台孤雪才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却是始终没有同她开口说话,像是还在生她的气,一时耿耿于怀,无法轻易原谅她自作主张地独自一人赶赴险地。
更无法原谅——
那个跟她一同赴约、携手进退的家伙是澹台无忧,而不是他!
“若不及时交合,蛊毒便会发作……发作之时,女子全身发寒,犹如置身冰窖,冷至骨髓!男子则是全身暴沸,如同投身岩浆,酷热难当!如此折磨无法以内力冲击抵御,但却不会害人至死,只要熬到第二日天明,症状便可自行缓解……如此循环往复,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终其一生……不可解。”
屋子里,上官映月同澹台孤雪对面而立,却是谁都没有抬眸看对方。
澹台孤雪敛眉看着窗外,每听赤狼多说一个字,面上的神态便就晦暗三分,袖下拳头寸寸捏紧,指关节在巨大的压力下喀喀作响,似是忍耐到了极限。
上官映月直勾勾地看着赤狼,一时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
要她跟澹台无忧那只狐狸……
上床?!!!
那怎么可能?!
除非她疯了了!不……疯了也不可能!
别说现在她怀有身孕,不宜行房事,就算她肚子里没货……也不可能说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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