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机不可失,施罂越发吞吞吐吐起来:“爸爸啊……爸爸他……哎呀,老妈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你也知道嘛,爸爸总归是男人,有身体需要,他去打野食了,您千万别生气,爸爸的心里其实只有你一个人。”
“打?打野战?”心寒惊得双眼发直,脸瞬间白了起来。
脑子里忽然想起来,第一次遇见施非焰,被他按在巷子里的时候,那些持枪黑衣人就说他们是打野战。
他………………呸呸呸!!!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耐不住寂寞!什么成天陪着自己都是假话鬼话!
心寒脸上的肌肉僵得扭曲。
片刻后,她的脸色再次恢复如常。
甚至心里想着,她有什么资历去抱怨施非焰呢,她自己就是个将死之人,还不准施非焰打野战?
胸口怎么那么疼?
心里的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施罂的身上。
施罂仔仔细细的瞧着妈妈的表情,仿佛恶作剧得逞般,心里贼贼的坏笑。
哼哼,臭爸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有你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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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清醒之后,整整两天没有看见施非焰,他在打野战吧?
心寒摸着疼痛的胸口,坐在自己公寓的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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