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轻轻笑了起来,随即一拉将她纳入怀里,然后点着她的鼻子做投降状:“当然可以,但是宝贝谁来照顾呢?”
他用一副商量的口吻,心肝冷哼一声:“送到我爸妈那里,他们都很喜欢孩子;或者,我送给雷裂叔叔,让宝贝和爷爷亲近亲近?”
好吧,她赢了。
雷宝焙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因为听说舅舅也会去外公外婆那里,因为舅舅和舅妈要准备结婚,她又有机会呆在舅舅身边啦。
小家伙手舞足蹈的被送上前往西班牙的飞机。
而另一驾飞机,则直达莫斯科。
在莫斯科的某个公墓前,雷皓天刚毅的脸庞上架着一副墨镜,他身边同样带着大大墨镜的女人手中捧着一束菊花,慢慢的放在墓碑前。
两人同样躬身,行礼。
那墓碑上的老人,对他们而言有着复杂的情绪。
相比于雷皓天那种又爱又恨,心肝则简单一些,对于爷爷,她没有多少喜怒,算不上亲近、也算不上疏远,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过世的老人。
而雷皓天成熟的脸盘,早已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面上更不会有一丝情绪的外露。
人到了他这样的高度,是不会轻易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的。
他站在雷家后山的制高点,俯瞰整个雷家,山下他曾今居住的别墅的位置,如今变成了一片狩猎场,雷霄没敢做得太过,也就是把他那座象征着雷家权利中心的别墅给拆了,雷皓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向来也正常,谁都不想睹目思人,给心里添堵。
倒是心肝,扬了扬眉,叹息一声,毕竟是她带过大半年的别墅,如今早已不复存早,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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