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这话我不爱听啊,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来了,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种过草莓了,也睡过了……”
她恨不得掐死他,“睡你妹!”
“咳咳,我说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那个睡。哎……这种字眼细节你就不要追究了嘛。”
“谁让你告诉他,我们……我们谈,谈,谈,谈……”恋爱两字她说不出口啊。
他笑了,眼睛闪闪发光,凑近她耳根,吹着热气说,“谈、恋、爱!”
她耳朵直发痒,慌忙用手捂着,脸通红通红地怒瞪他。
“瞪我也没用,都说了……你也没说不能告诉别人我俩的事啊。”
“滚,你分明是故意的。”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好我说了,也还好我来了,你看看这对猪头母女,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你啊,就你傻呼呼地会来。让你交给我处理,你还不许。看,出事了吧。”
“你那叫处理吗,你那是杀猪!”
猪头母女嘛,要杀她们那就是杀猪了。
夜辰哼了一声,没反驳,因为他的确有杀猪的意思。
“这么欺负你,不杀都不行了。”他眼露阴沉,就像只盯着猎物的土狼,特别凶残。
妖娆吓了一跳,赶紧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四十五分,还没到七点呢,就那么凶残了,七点过后还了得。
“杀你个大头鬼,杀了她们俩,你怎么堵住悠悠众口,那么多人看着呢?辰,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这件事不用闹得那么凶,你觉得我是个没脑子的人吗?”
他看了她一眼,认真道:“像!”
要有脑子,她就不会来。
妖娆被呛到了,都是人,脑回路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咳咳,我和你说正经的,不许开玩笑。”
“好,你说,我听着。”
“你觉得我这件衣服怎么样?”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着实让夜辰愣了一下,“嗯?这节骨眼,你是要和我调情?”
女人问男人衣服好不好看,那就是调情的时候说的话呀。
妖娆紧握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不是调情,就是问你衣服。”
他很认真地看了一眼,“嗯,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谁问你这个了!”
“那你要问什么?”女人心果然难捉摸。
“我就是问你衣服,和我人没关系。”
“好看啊!”她的衣服,他敢说不好看吗。
妖娆扶额,决定还是不拐弯抹角了。
“这衣服不是我的,是阮红玉的。”
“嗯?”夜辰沉默一会儿了,然后一本正经地改口:“难看!”
妖娆:“……”
但夜辰到底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很快就知道她问这个是另有含义的。
“这衣服不像是阮红玉会喜欢的。”
太普通,太素,还有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货。
妖娆眼一亮,“对,你也发现了?”
“这么说你是觉得衣服有问题?”
“呵呵……”
这一声呵呵,含义深远了。
有道是没点本事,怎么当夜家的宗主,当她知晓这衣服绝不会是阮红玉会喜欢的衣服时,就知道有猫腻了。
问题是,她们为什么会准备这么一件衣服。
难不成未卜先知,预料到她的衣服会在吃饭的时候被弄脏?
怎么可能!?
这就意味着弄脏她的衣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目的就是要她换上这件衣服。
一知晓这是个有意为之的布局后,后头的事情就容易了,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衣服,起初只以为可能是个恶作剧,想那阮红玉刻薄跋扈,道歉不过是装装样子,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会不会是在衣服上藏了针之类的东西,好叫她受点皮肉之苦,或是特别容易开线,动两下就会解体的那种,在场有寒熙这个男人在,她若是突然衣不蔽体,会是件很丢脸的事。
但她到底低估了这对母女的报复心,那叫一个恶毒!
这件衣服在下摆的地方有一处装饰,是一粒粒小塑料块组成的花朵图形,谁都知道像这种装饰都会在缝片的时候垫一层布,因为若是没有垫,很容易摩擦到皮肤,穿起来就会特别不舒服,一般来说垫布和装饰之间是中空的,没有完全缝合,而问题就出在这,这片地方被撕开了一道仅一个手指能钻进去的洞眼,而在里头塞了几颗食指指甲盖大小的翡翠蛋,因塑料装饰的碎块和翡翠蛋的大小差不多,所以摸上去不会感觉到那是翡翠蛋,只会以为塑料装饰而已。
好一个掩盖之法啊,若不是她长了心眼,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发现这些翡翠蛋时,她就有些懵,但她不会傻到以为这是母女俩送给她的另一份赔罪礼物,真要是,那也太大手笔了,看这些翡翠蛋流光溢彩,通透无比,是上好的冰种。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就像陈文媛之前说的,每一颗没个十几万真的拿不下来,塞在衣服里的翡翠蛋一共有六颗,拿到市场上卖,总价接近百万了。
身上揣着百万元的赃物,被发现了的话,她会是个什么下场,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若报警的话,绝对是重刑,判不了无期,至少也是十五年的刑期。
想她才十七岁,担上这么个严重的偷窃罪名,军校铁定要被退学的,锒铛入狱后出来,还会有光明的未来吗?
呵呵,吃饭赔罪?
这分明是要将她往万劫不复的绝路上送啊。
你还别说,当知道这个奸计时,她都起了杀心了。
这样的败类,有何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惜,她到底不是夜辰,杀这种无耻卑劣之徒,她嫌脏了自己的手,所以她也不许夜辰脏了手。
“辰,待会儿你别说话,看着就好!”
“嗯?”
她看向他,目光阴沉得吓人:“有些人活着比死了好,因为能受活罪。”
那一头,红叶还梗着脖子和红叶吵呢,桌子都快被她拍烂了。
“我说了不许搜,就不许搜。”她是铁了心地不许她们对妖娆动手。
阮红玉说不过她,视线就落到了寒熙身上,可怜兮兮道:“寒熙,你看她欺负我,对我那么凶,和泼妇有什么区别!?我有说错吗,有没有拿,搜一下身就知道了,没有就是没偷,要是有……”她不怀好意地看向妖娆,“那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妈,有句话我是没和你说,你总说我出门要忍让,我做了啊,可是有些人手脚不干净,手脏心也脏,根本就没那个忍让的必要。”
这后半句是陈文媛一早就交代过她要说的话,现在说,就是在给妖娆泼脏水,洗白她为什么会在食堂撒泼的‘真正理由’。
陈文媛趁机回道:“你什么意思啊?”
她伸出涂了鲜红色甲油的手指头指着妖娆,“这女人在食堂的时候就手脚不干净,根本故意泼我一身脏,想顺手从我身上偷东西,所以我才发火的。”
说完,她偷偷看向寒熙,一看寒熙皱起了眉头,心里高兴坏了,嘴上更不饶人了。
“妈,东西铁定是她偷的,你快让人搜,搜出来了你们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妖娆冷笑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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