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跟刘雨道别一句都没有,就起身离开了。
罗溪请了一日假,回到自己的别院里。
他身上实在难受,又不能找人帮忙,只能自己找了药膏,忍着羞耻心给自己上药。
那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罗溪而言,实在是太难堪了。
而这样的难堪,明明是他从前最讨厌的刘雨带给他的,但他却恨不起来。
因为刘雨那一句话,他怕他真的在醉酒的情况下说了那种平日里他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糊涂话。
罗溪第一次有了逃避现实的念头,于是,他就真的躲在房间里,除了用膳,连门都没有出去过。
他一直待到了第二天,身体好了一些,走路的时候也自然了不少,这才早早起来,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就回太医院去。
但是罗溪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披上厚厚的外衫,刚推开院门,冷不丁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刘雨不知何时在他门外守着,他门打开的时候,刘雨似乎才被惊醒过来,趔趄着站稳了,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向门内的罗溪。
罗溪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该不是蹲在门口睡着了吧?”
刘雨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有点发红的鼻子,点了下头。
“你是还没发高热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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