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启唇轻声问道:“纪叙白,等我走了,你也这样吗?什么也不配合,再把自己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精神头弄没了,我是无所谓啊,舞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多大关系的,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纪侯爷为了你又跑过来求我。”
纪叙白似乎被什么刺疼了眼睛,他半眯了眯眼眸,咳嗽着,缓缓地抬起眸看他,眼神有些晦暗深沉的交织,他有些不确定地盯着温知故:“爹……去求你了?”
是父亲去求了温知故,温知故才愿意过来照顾他这阵子的吗?
原来……是这样吗?
连他自以为是的温知故对他的那半点同情心,因为同情心才自愿过来照顾他,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错觉吗?
纪叙白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温知故盯着他,抿了抿唇,冷冷道:“是,纪侯爷去求我了,也是因为纪侯爷的哀求,我才会过来照顾你,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只会是伤了纪侯爷的一片苦心。”
纪叙白看着她,忽然低低地笑了。
只是笑出声以后,扯到了自己伤口,又疼得剧烈地咳嗽得厉害,纪叙白忍不住使劲浑身解数去推开她,“温知故……你,你走……走!”
温知故被推开了,十分冷漠地坐在床边看着他胸口那里因为动作过大而又不小心裂开的伤口。
“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养伤,不再让……我爹……去求你了。”纪叙白一边残喘着一边笑了出声。
太讽刺了,
这些天以来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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