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不想去。”
“去。”纪叙白淡淡地道,替她决定了,在这件事上态度强硬得很。
只因为父亲那一句——庇护母子平安。
他本不是信佛之人,但在这件事上,又宁可信其有。
温知故又垂下了眸,没再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决定不了什么。
“叙白,一会去东苑看看你姐醒了吗?”
纪叙白一边往自己媳妇碗里夹菜,一边淡淡地应了一声。
用过膳后,纪叙白去了一趟东苑,敲门时,纪西离正坐在床榻上发呆,听到敲门声,也只是哑声开口喊了一声,“进来。”
纪叙白没进去,靠在门边说:“纪西离,你知道昨晚是谁去揽月阁找你吗?”
“知道……”纪西离面无形容地回到。
她这次并没有喝断片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都跟晟执御说了什么浑话,最后又被晟执御压在榻上亲吻……她都记得……
“那我就说两句,晟千墨手握重权,是皇帝所忌惮的人,你该当知道当今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因而我并不看好他的前景;相反,晟执御这个人,他活活得比晟千墨聪明,最重要的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你。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你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
纪西离冷冷地望过去:“你又知道什么?没有晟千墨平定山河,又岂有北国的国泰民安,他所做的,所承受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纪叙白勾唇冷冷一笑:“那又如何?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
他说罢,不再与纪西离争持下去,转身便走。
而纪西离的脑海里还在不停地回荡着纪叙白最后的那一句话——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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