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漓虽然商场手段不如这些老人，但至少她还没笨到懵懂无知的地步。
直接拨了个电话给赵阳，她单刀直入就发问了，“王董是不是你们提前就已经部署好的人？”
“嘿嘿，”赵阳干笑两声，“被您发现了？”
他这么直接地就承认了，倒是苏止漓始料不及的，“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一开始都不告诉我呢？”
“BOSS说，这是他要送给您的惊喜，我哪敢瞎透露？”
赵阳有一说一，半点不迂回。
猝不及防地就给暖了一下，苏止漓的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
幸亏此时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没有看到她这副喜滋滋的娇羞模样。
“好了，这事你也不要跟你家BOSS说，我到时候自己去跟他汇报。”
赵阳立马就意会过来，这是小两口的情趣，“明白了，我这人您还信不过吗？”
“少贫嘴了，下次再知情不报，小心我去你BOSS面前黑你。”
“别，求放过！”赵阳立刻认怂，“要不，以后我每天给您汇报BOSS的行踪？”
“少来了！”
说着，她径直挂了电话。
继续跟赵阳贫下去，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真的被赵阳说的那个“行程表”给诱惑了。
思索间，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敛眸一看——
陌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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