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婉言的性子和是她们几个中最温和也是话最少的。她性子清淡,家中长姐,平时帮着母亲操持家中的琐事,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早就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上京朝中的水太深,李贺这样农民出身,靠死读书读出来的官身,又熬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熬成了京官,这就等于到顶了。再也上不去了。
李家居家搬来上京,家里也没有什么产业。一家人全靠李贺的俸禄养家糊口。日子不说难过,但也是紧巴巴的。
这些话,李婉言从来也不说。但是苏鸾是知道的。她觉得,李婉言到现在没嫁人,估计和家里的情况有关系。
再说这上京城的权贵子弟都是眼高于顶,哪里看得上她家这样的小官。估计她自己也不愿意嫁到那种豪门大户里。俗话说门不当户不对,相看两相厌。
所以,如此想来,李婉言的终生大事还真是困难。
“想什么呢?”君青冥明显发现苏鸾在走神。
苏鸾与君青冥从来没有秘密,就把自己刚刚所想,附耳对君青冥说了。
君青冥仰头喝了一杯杯中美酒低低笑道:“小鸾性子是越发的像个女人了。做媒做上瘾了。”
苏鸾嗔了君青冥,看着桌上坐着的几人,谈笑风生。这些都是她的死党她的朋友。让她怎么能对他们的不上心。
这时候,大约是酒楼大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丝竹曲乐声。柏娇儿道:“玉谦哥哥,你的笛子带了吗?”
玉谦手一扬,一支竹笛立刻拿在手中,“自然带的。”
娇儿笑眯眯,娇憨道:“那日听过玉谦哥哥的笛声,娇儿再也听不进去别人演奏的曲子了。”
苏鸾笑道:“玉谦,我们家娇儿是让你再吹奏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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