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慢吞吞的低下头心不在焉的吃着盘子里的菜,时不时也回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君珩。
“我觉得我大哥不是真正在追女人。”
就算记忆里没了自己以前和女热厮混的记忆,可是,如果换做自己的话,同样的场合绝不会和大哥一样。
徐帆煞有介事的点头,“我觉得也是。”
“不如我今天带你在布鲁塞尔转一转吧,我们这里有很多不错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君珩的深情感染了她,多丽丝也不那么反感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不妨给这个男人留下更多一点儿美好的回忆。
没想到君珩却沉吟了一声,有些犹豫,“不会妨碍你吗?”
多丽丝一愣,欢快的摇起头来,“不会。”
君珩看着她快速拿起手机打了电话,多丽丝语速很快,一些地方的法语他听不太懂,但很快就见到她将手机放下朝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搞定。”
“谢谢你。”他露出一个微笑,身上据女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竟然渐渐褪去。
多丽丝耸耸肩,两人坐下来又喝了几口咖啡,君珩就被多丽丝拉着出了门。
“哇,到底是那女孩在追他,还是他在追那女孩啊?”徐帆咂舌,“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和咱们看到的照片蛮像的。”
“听起来你很羡慕。”
“没有,绝对没有!那绝壁是你的错觉!”
徐帆摆着手站起来,“我先去结账,你再休息一会儿。”
君衍哼了一声,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着窗外相偕离去的两个人,他微微抿了抿唇角,虽然没有什么记忆,可是,他同君凌一样,希望自己这位大哥能够幸福。
江州,暗房。
被关起来已经有两天了,可是,这里什么人都没有,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一展昏黄的灯光。
白诗雨对这里的印象差极了,她更恨君凌,她几次光临这里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若是诅咒可以伤害人,或许君凌现在已经体无完肤魂飞魄散了。
第一次在这里遇到的冰冷的手术钳和冰凉的手术台,这里的人都不是人,他们像一群幽灵,只做自己要做的事,就像被人上好发条的机器人。
缩在墙角里,白诗雨浑身在发抖,太可怕了,这里太可怕了,除了面包、牛奶和水之外,她什么都接触不到,就算想自杀,也成了奢望。
用徐帆的话说,这里比监狱还要严密,他不会给她一丝丝逃脱或者自杀的机会,逃脱或者自杀都可能会让慕少成注意,但是,他会让她无声无息的活着,却承受求而不得、恨而不能的痛楚,从此之后,****夜夜都是折磨。
无边的黑暗里,除了每次来给她送饭的人之外,她再也没见到过任何人,但是,这人不会跟她说话,一个字都不会。
白诗雨快要被逼疯了!
突然,静谧的空间里一阵脚步声响起来,很快,关押着她的房间被人推开了。
她条件反射一般抬起头看向那人,小A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几个人。
他看了她一眼,白诗雨一下子坐起来,“你来做什么?是不是阿成回来了?”
她并没有被锁起来,但是,整个房间里一个窗户都没有,不管是一丝丝的月光还是日光,都透射不进这里。
小A侧开身子,大手一挥身后的人走进来,训练有素的架上梯子将她房间里的灯泡拧了下来,灯是固定在房顶上的,大概有三米多高,如果不用梯子是完全够不到的。
不到十平米的小屋瞬间明亮起来,100多瓦的灯泡照射在房间里,灯光亮得吓人,白诗雨本能的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她有些搞不懂。
“你想要做什么?”
“慕少和夫人在海边享受日光浴没有忘记白小姐,既然日光浴享受不到了,那就享受享受灯光浴吧!”
小A对白诗雨的态度很不好,是在小F的事情发生之后,之前他总是作为一个很理智的人,不管是白诗雨喜欢慕少成也好,还是慕少成喜欢君衍也好,他都只是从一个下属和一个外人的角度上去思考这件事,但是,小F的事情之后,日夜相伴的兄弟,忽然因为他不能在一起了,小A对白诗雨的态度很快就转变起来。
强烈的灯光照的人,不由自主地想眯起眼睛,小A转过身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人,他声音冷冷的说,“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就开始吧!”
后面的人立刻训练有素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些工具。
白诗雨看到他们迅速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忙活起来,十平米,一张床都没有,给她在地上只是放了一只沙发垫儿供她休息,每日给她送面包和牛奶的装置也只是塑料袋,用两个字来形容,简陋。
她皱了皱眉不禁大叫,“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也得经过阿成的同意,如果他不同意,你们做什么都不行!”
小A低低的的呵了一声,却什么都没说挥了挥手示意下面的兄弟继续干活。
他们是照着照片上的人在画,画在墙上画。
白诗雨皱着眉看着他们在房间里忙活热火朝天,小F冷冷的在旁边监工,那脸上讽刺的笑让她有些难堪,曾经不管怎样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没想到,竟然搞到今天这种地步。
“阿成了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什么时候见我?他还见不见我,他到底在哪里?他真的在陪那对贱人母子在晒日光浴吗?”
“这些都不是白小姐该知道的,白小姐,只要好好享受每一天的面包和牛奶就足够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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