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老子了。”洛岱山从远山别墅往附近走了两公里,手里还提了不少供果和香火。
又到了一年一度老友的忌日,洛岱山这么多年虽然跟亲友联系。
但是对于这位老友,他心中还甚是挂记。
累得哼哧哼哧的,洛岱山找到之前自己给楚清怀立的墓碑,坐在地上就把香拿出来插好。
墓碑旁边都长出了不少杂草了,洛岱山随便找了一处地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老楚,我们就不这么客套了。”洛岱山拿出酒杯子开始倒酒,“反正这杂草我给你除了它还是要长,下次我带我的徒弟过来再说哈。”
说着,洛岱山就开始点燃香和蜡烛,坐在楚怀清的墓前喝起了小酒。
平时洛岱山的徒弟都不准他喝酒,可把他憋屈坏了。
“我现在的徒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找不到能得我家武艺真传的苗子。”洛老爷子说到这里就唏嘘。
当初他的儿子洛升,如此风雅清高的人,偏偏要从政。
他这个老头子根本就拉不住。
孙子洛御臣好不容易学了一身好武艺,满腔热血报效国家。
洛老爷子并不是说这样不好,他本来也是军人出身。
当初他见洛升那处境就知道容易遭人记恨,以断绝亲子关系要挟这傻儿子都不听。
他一气之下就独自离开了。
现在儿子和孙子没了,孙女也没有音讯,洛岱山喝着喝着,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老楚,你怎么就这么去了。”洛岱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正要继续说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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