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桐似乎也感受到他的痛苦，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不断流淌下来，发出绝望的呜咽声，不断摇头。
“我做错了什么？嗯？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
慕念桐只顾着摇头，哽咽得接不上话来。
荣少卿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双手紧攥成拳，“说啊。”
“我爱过你，可是那也是过去式了！”
慕念桐忽然仰天睁大了眼睛，伸手用力地抹去眼角的泪痕，豁然起身，匆促道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像是个狼狈的逃兵一样，冲到门口，身后的脚步声一阵紧逼，她方才拧住门把，下一秒，荣少卿阔步走到她身后，双手用力地抵住门上，将门死死地封住！
他扳过她的肩膀，将她困在狭小的天地里，目光紧紧地擭住了她，眼眸血红。
“不准走！”
她心中惊骇莫名，无措地抬眸望他，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
“你还没有回答我！”
这一次，他不再容许她的退避，决意要问个清楚，有些话，有些梦魇，困了他五年，如今，势必要做个了结。
“回答我啊，你说啊，说啊！”
“荣少卿！事到如今，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不放过你自己！？你究竟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荣少卿薄唇冷勾，“桐桐，究竟是谁放不过我？！”
“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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