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默沉走到程宁忧身后，抱住了她，“你真猥琐，连我上厕所的背影你都偷拍下来了，还洗成照片。”
那本相册其实他老早老早就看过了。
他进她的房间次数不多，有一次卢女士非逼着他来喊她去他们家喝汤，一进房间，看她拿着一本相册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将相册从头翻到尾，后面还有好多控制张没贴相片。
那一年他来收拾他东西的时候，找到那本相册就给拿了回去。
程宁忧吸了吸鼻子，说“我还没从正面拍你呢。”
转身，双手抱着他的腰，“回头还给我。”
“我还要继续贴。”脸贴在他的胸膛，鼻涕和眼泪蹭到他的羽绒服上。
她也不嫌恶心，鼻涕出来了又没纸擦，干脆又在他衣服上尽情的擦。
脏死他，让他以前有洁癖，那么爱干净，睡一下他的床他都嫌弃。
“不如把我们办事的过程拍下来贴上去怎么样？”裴默沉忽然提议。
笑的眉目弯弯。
程宁忧蹙眉，鄙视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口味还能再重一点吗？”
就没发现他是个这么不守节操的人。
现在动不动把那事儿挂嘴边，口味还特重，家里什么位置都被他尝试遍了。
两人又走到阳台上。
程宁忧站在以前经常站的位置，看着对面那栋别墅跟她房间对齐的房间。
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往事好像就在眼前，那个时候她特别讨厌两栋房子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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