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里包裹着三个小葫芦,上面雕刻人物山水,栩栩如生。
“哇哦真厉害,这雕工绝了。”齐悦小心的拿一个翻看,心里狂喊的是值钱啊。
她曾经见过导师收藏的一个葫芦,据说是清朝甘肃刻葫芦,可值钱了,那么现在她手里拿的这个可是比清朝要古旧多得多的。
看着齐悦毫不掩饰夸张的惊讶欢喜,常云成忍不住带着几分得意。
“那是,这可是清河王的宝贝,我好容易才要来的…”他说道。
齐悦愣了下。
“你,是特意去要的?”她疑惑问道。
“什么啊。”常云成立刻否认,带着几分不自在,“我哪有那闲工夫,人家硬要送的,我不爱这个,花里胡哨的有什么好的,过年随手给小孩子们玩吧。”
“别呀,你懂什么呀。”齐悦忙小心的将葫芦放好,“这可值钱了。”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耗了一天那清河王才肯给这个三个,常云成微微吐了口气,算你识货。
“哎,对了,胡三那天给我的那几个葫芦呢?”齐悦想到什么忙扭头去找,“怎么记不起来放哪里了?”
常云成一口气又憋了回去。
“没看到。”他说道,低头又舀了一碗羹。
决定待会儿洗澡时将那几个塞在浴桶下的葫芦趁黑扔外边的灶膛里彻底烧掉。
“哎,我和你说,今天可热闹了。”齐悦将葫芦收好,坐下来带着几分兴奋说道。
“什么?”常云成问道,看着这女人眉飞色舞的面容,只觉得浑身暖和。
“你知道呗,你的大姐在婆家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我从千金堂回来,看到了简直气炸了…”齐悦盘腿坐好。连说带比划的。
“真是太过分了!”常云成听完了一拍桌子,“明日就去砸了刘家!还用管家去问!问什么问!”
“那可不行,我们做事要有理有据,就是砸也得是对方的错。”齐悦笑道,看常云成吃的香,忍不住伸手。“给我一碗。”
常云成瞪了这女人一眼,使唤起自己来这么随意,连给自己倒杯茶都不肯!这女人太没规矩了!
他盛了一碗递给齐悦。
“太甜了,你少吃点。”他说道。
齐悦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
“以后晚了就别回来了”她一面说道。
常云成拉下脸。
“…赶夜路不好,晚上又冷。你要是吃了酒被风刺了头疼。”齐悦接着说道。
常云成又瞬时换成笑脸。
“我又不是娇娘娘。”他哼声说道,一面带着几分炫耀拍自己的胸膛,“你瞧。结实的很…”
齐悦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呸了声。
灯光下这一笑一瞥格外诱人,里里外外都暖和的常云成别的心思便忍不住了。
“你看看啊。”他干脆解开衣裳再次说道。
齐悦抬头看见这男人竟然真的宽衣展露胸膛,嘴里含着一口汤羹喷了出来。
“你这个脏女人!”常云成抖着解开的衣裳,气急败坏的喊道。
齐悦放下汤碗笑着连连抱歉,一面起身推他。
“快去洗洗,快去洗洗。”她说道。
常云成也只能愤愤的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摸出胡三那日送的葫芦,打开窗户,后院里守着灶火裹着棉袄正打瞌睡的小丫头吓了一跳。
“把这个烧了。”常云成低声说道。
小丫头不敢多问忙接过塞进灶膛。一阵噼里啪啦声,常云成满意的插上窗户。
常云成出来时看见齐悦那边已经熄灯了,不由一阵焦躁。再看自己这边,虽然烧了炉子,但怎么都觉得冷冰冰的,在屋子里站了站,一咬牙大步向那边走了去。
齐悦已经闭起眼准备睡了,听到脚步声又睁开眼。
“怎么了?”她刚开口问道,男人就掀起了被子,人就上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齐悦吓得一个愣神,大晚上的跟一个男人贴的这么近,吓得她慌忙扯被子往里躲去,一面抬脚就踹,“下去下去”
常云成抓住乱踢的小脚,齐悦睡觉不爱穿袜子,又软又滑的小脚丫一只手就攥住了。
略有些粗糙的手,与这从不见天日包裹养的柔嫩脚,两种不同的肌肤相碰,两个人不由都哆嗦一下。
常云成的呼吸顿时炙热起来,手上不自觉的用力,几乎要将这小脚揉烂在手里。
“月娘,你现在想不想”他哑着嗓子低声说道。
黑夜里这声音太刺激人了,齐悦的脚太敏感了,这骤然的揉捏让她要尖叫,却控制不住的身子发软。
男人将手一带,女人的腿脚便被甩在腰间,瞬时就压了上去。
沉重结实的躯体压过来,薄薄的里衣透出肌肤的炙热。
齐悦被这陡然的一压发出一声闷哼,差点窒息,也清醒过来。
“常云成,我不想,你快滚出去。”她尖声喊道,伸手死死的揪住男人两侧的腰肋。
这是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常云成架不住,收势躲避,齐悦也趁机从身下翻出来。
“你这臭女人,能不能别闹了。”常云成气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说过话都吃了吗?”齐悦扯过被子抱在身前,低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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