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这样的消息,对我们苏家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小姑娘,你真的有把握吗?”苏老爷也开始动容了。
“嗯,只要你们相信我,大哥哥配合我的治疗,就不会有问题的。”
方冬乔自信地回答他们二老,另外她还提出了她的要求。
“还有,我若医治大哥哥的话,希望苏伯母跟苏伯父能够对外保密,对外不要对人说起是我医治的,因为我师父告诫过我,我年纪太小,习得医术肯定要被人惦记上,因而要求我出了师门之后,不得轻易出手救人性命。”
“此次若非我大哥说你苏家是大善之家,一直以来救了无数人的性命,而我又觉得大哥哥是个好人,因而我才求得了师父的允许,出手来救大哥哥的。”方冬乔这话刚说完,方景书便跟着说了下去。
“苏伯父苏伯母,我妹妹的医术,二老绝对可以放心,我妹妹的师父很厉害,一般疑难杂症都难不倒我妹妹的。只是我妹妹年纪尚小,若是这般年纪就传出盛名来,这对我妹妹,还有对我方家都不是一件好事,因而还请苏伯父苏伯母答应小妹的要求,不要讲她出手救苏兄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二位请放心,此事我跟内人都相当明白得很,也感激地很。一切安排,全部都听从二位吩咐,我们二老只要离哥儿能跟常人一样活得好好的,将来能够娶妻生子,继承了我们苏家的香火,就很知足了。”
苏老爷保证着,毫无疑义地答应了方冬乔的要求。
“那好吧,既然苏伯伯跟苏伯母答应了,那乔儿就说了,接下来还请苏伯伯苏伯母尽快给大哥哥安排一个清静养病的庄子,安排值得信得过的下人,最好是离乔儿住的地方很近,那样乔儿就可以就近医病,也不会让别人发现什么。”
方冬乔说完这话,意念轻轻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瓶养生补气的药瓶子,还有一瓶缓解心悸的药瓶子。
“这是一瓶对大哥哥身体有益的药丸,能够改善大哥哥虚弱的体质。一日三丸,三餐饭前各一丸服用,刚好够七天时间。这一瓶是缓解大哥哥心悸的药丸,若是大哥哥一旦感觉到心口不舒服就马上吞下一丸,很快就会得到缓解的。”
方冬乔慎重地吩咐着,苏离歌握着两个药瓶子,轻柔地笑了笑。
“谢谢小妹妹,大哥哥只能说,谢谢二个字了。”
这一次跟以往不同,也许他真的有希望跟普通人一样,好好地活着了。
最近,清平县上开始传播起了一则美谈。
传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说苏家乃是大善之家,因着几代下来都有积德行善之举,苍天开眼,佛祖保佑,那清凉寺的了无大师亲自派佛门师弟了空大师前往苏家送了圣水一杯,道是为救苏家大公子苏离歌而来。
而那苏离歌饮了那圣水之后,果然日渐好转,没过几天竟能下榻走动,神色之间,灵动飞扬,一扫过往病恹恹的苍白之态。
他这一出现在县城学馆之中,立即就打破了先前那些说苏大公子活不过今夏的传言,许多曾经当面幸灾乐祸过的学子们更是脸色青白交错,好看得很。
当然,经过苏离歌这一事,清平县现在是有钱人家都学着苏家那般开始布施钱粮,广开粥棚,无钱人家也学着行善做好事,只会了能够得到佛门的保佑,等着说不定哪一天清凉寺的那圣水给就自家门上送过来了。
如此,一时间,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清平县的衙役们竟是无事可做,天天在县衙里喝茶聊天。
那刚到清平县上任的县令陆倔头竟因此也得了美名,人人都道因为陆倔头来到了清平县,所以清平县里才会争先恐后地行善行德,才会有这种引来佛门弟子出手救助善人后辈的福德。
到最后,就连陆倔头这样从来不搞形式主义的,还书写了奏折往京都报去,当今皇上周承雍听说了此事,更是亲自御笔书写了大善之家这四个字,派人去装裱好了,一路从京城送出来,送到了苏家,表彰苏家这等善举之家。
当然新上任的陆倔头自然也得了皇上口头上的嘉奖,表示众位大臣都得向陆倔头这样的好官清官学习,处处地方治理得跟清平县那般,做到人人行善事,做善举,上下齐心,孝顺长辈,兄友弟恭,共享天伦之乐。
如此,这好事接着好事传,有苏家那块皇帝老子亲自表彰的“大善之家”牌匾,一时间,不单单是清平县,整个大周王朝都开始动起来了,人人争着行善,倒是替皇上解决了长江黄河下游一带引发洪灾的救济钱粮。
这样一来,皇上又是大笔一挥,那些捐献银钱米粮排得上号的,统统一人一块牌匾,御笔的“大善之家”“行善之家”“有德之家”等等,等等。
总之,好事不断,灾民高兴了,因为不用饿肚子了,官员高兴了,因为地方出政绩了。
皇上高兴了,因为国库里有银子了,一时间,上下和谐,其乐融融,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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