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丁晓压低声音,“沈承岳居然带你去了他朋友的婚礼?小谨,你怎么不拒绝他?”
容瑾也很无奈,她根本不知道沈承岳会带她去那儿,要是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不会跟着过去。
丁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容温悦也真不够意思,作为我校友的秘书,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想法,怎么也不拦着,明明都知道你结婚了。”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丁晓张大眼睛拉住容瑾的手,“我说,她是不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滕景风,现在使这些阴招害你,想让你跟我妹夫感情失和?”
容瑾白她一眼,在她看来,容温悦是个德才兼备,性格清冷的女人,跟那些想依靠男人改变命运的女人不一样,她根本不屑于那样做。
丁晓直摇头,“我看未必,那可不是一般的门第,而是滕家。”
容瑾不以为然,“滕家怎么了?”
丁晓敲敲她的头,“小谨,你可长点心吧,你以为滕家只是有钱?自古钱权不分家,滕家只是在国内很低调。”
容瑾不解,“什么意思?”
丁晓白她一眼,“你跟妹夫结婚这么久,难道没听说过,他还有一位伯父?”
“伯父?”容瑾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道老爷子不是只有滕景风父亲一个独生子,他去世之后滕景风才不得已接手泰禾吗?
如果真的有伯父,那泰禾集团应该还轮不到滕景风做主才对。
而且,她在滕家这么久,根本没有人提过滕景风的伯父。
丁晓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天真,泰禾只靠着做生意能在名城这么肆无忌惮?我都说了,钱权不分家,滕景风的伯父有一个独生女,嫁入M国皇室成为储妃,这位伯父已经成为M国伯爵,依照皇室的规矩,他们那一支不再有涉足商界的机会,滕家也不能跟他们再有明面上的来往。即便如此,他们也在M国为泰禾争取了极为丰厚的发展的条件。”
原来如此,难怪容瑾在滕家的时候根本没听说过这件事。
连老爷子也当没有过那些子孙。
可是……
“你怎么知道?”容瑾问丁晓。
作为滕家媳妇,容瑾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丁晓这么清楚?
“我们混娱乐圈的,有什么八卦不清楚?当初M国那位王储还追过我们学校的校花,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了。”
像是怕容瑾多想什么似的,丁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他们接受了王室册封,就不再享有滕氏这样的民间企业家族继承权。”
容瑾无语,她关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而是她从嫁入滕家,所有人都说老爷子只有滕景风父亲一个亲生子,真的只是因为M国的诏令,不敢乱说,还是有其他原因?
“对了。”丁晓想起什么似的,“我总觉得沈承岳对你恐怕不只是朋友感情那么简单,他那个人很闷骚的,从来不会带任何女伴出席公开场合,连他最信任的Wendy也只有资格在外面候着,这次竟然带你去朋友婚礼。你要是真的对他没意思,还是别跟他走太近。”
容瑾也正在为这件事情自责。
只能怪她自己太贪心,想快点进入sunny集团,所以对沈承岳的要求从来都当成是领导吩咐,但说到底,她还不是sunny的人,经过这次的事情,容瑾也长了记性。
“我早就说过我那位校友对你动机不纯,我看你还是打消去sunny集团工作的念头,最好自己开一家杂志社,反正滕家那么有钱,老爷子也那么疼你,你随便撒个娇,就能换家杂志公司,多好。”
容瑾闻言,瞬间蔫儿了。
这么做不仅自己的自尊不允许,滕景风也不会允许。
他最近正在忙着收购杂志社,要是知道容瑾要自己开一家,还不活剥了她。
容瑾叼着吸管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
抬头望向二楼vip包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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