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你真的想好了吗？”何羌坐在真皮沙发上昂首望着背对落地窗而站的男人，开口的语调郑重而充满了不安。
然，问出口的话并没有得到回答，要不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烟味，他都以为那人早就没了生息。
长叹一口气，睨着顾墨生孤寂的背影，不仅觉得老天可真会造化弄人！
可即便这样，他眼中的疼惜意味不曾减弱，反倒加深，一字一句：“那样的决定，你觉得对她公平吗？”
话音一落，凭借光线他清晰的看到落地窗前那人的身影微斜了斜，寂静的空气中烟味愈发的弥漫，呛鼻不已。
“公平？”
“呵，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并没有什么是公平的，就连生命也……”
微不足道。
沉吟，立即噤了声，徒留下倒抽一口气的声响。
明亮的光线略带刺眼的倾洒在顾墨生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倾洒在身上的光线为他的身上镀上一层亮光，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点燃的香烟徐徐上升。
深吐一口气，烟雾缭绕后他的容颜模糊不清，席卷而来的皆是难以掩饰的苦寂和沙哑得不成样儿的嗓音。
“那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叩叩――”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寂静的办公室骤然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也是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顾墨生手里的香烟也随之消失不见，徒留满室的烟草味。
“进来。”
“总裁，夫人来了，让您下去接她。”门开，卓晴雅面色不自然的冲顾墨生的方向点了点头，可眉心却因为满室呛鼻的烟味下意识地皱了皱。
音落，没有回应，一阵凉风袭过眼前再没了那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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