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朋友。”夏玫实话实说。
“朋友？朋友你喊他陆处？”慕沉水的眼睛猛地聚焦。
“只不过是个外号，而且他确实是处长。”夏玫的脑袋就像是电脑的CPU，拼命的运行着，很快就发烫了。
“他找你什么事？”慕沉水步步紧逼。
“这我不用跟你报备吧？”夏玫抱臂，显示出自己的立场。
“那他为什么问你，你在干嘛？”慕沉水还不肯放过夏玫。
“你听得到他说的话？”夏玫一惊。
“你不是说在跟客户吃饭吗？他不问‘你在干嘛‘你干嘛无缘无故跟他说这个。”慕沉水条理倒是分析地清楚。
“好吧……你推理地不错啊……”
“这难道是一般朋友可以问的吗？”慕沉水手指轻扣桌面。
“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问题，难道是暧昧对象之间的问题吗？”夏玫反问，“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也没见你问我‘你在干嘛‘啊？每次还不都是直愣愣地说事情，还让我在下属面前丢脸。”
“你强词夺理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慕沉水简直要被气死，“那我最后问你，什么叫我跟客户在吃饭？我是你的客户吗？”
“唉呀我的妈呀！”夏玫按住额头，“你是学汉语言文学的吗？逐字逐句地拆分我说的话……”
“别打岔，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你的客户？”慕沉水不打算放过夏玫。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么回事啊……我跟你不是床伴吗？所谓床伴，不就是你满足我，我满足你，互相满足的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是‘客户‘，我没说错吧？”夏玫眼珠灵动地转着，显示出无比的机灵。
“小妮子！牙尖嘴利！”慕沉水竟无言以对。床伴这个事情，毕竟是他先提出来的，“好吧，放过你。”
一整晚，两人吃饭斗嘴，也把那点生理***全都耗光了。所以夏玫11点钟被代驾送到家楼下的时候，慕沉水只是问她：“明天几点让司机来接？”
“7点半。”夏玫坐在后座里，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回答。
“这么早？”慕沉水锁眉，“你们公司几点开始正常上班？”
“9点啊。”夏玫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经常8点半就让员工来开会了。”
“你还真拼啊……”慕沉水既是调侃，又是心疼。
“我这点对企业管理的习惯，还不都是跟以前的你学的……不努力点怎么行？本来每天时间就都不够用。”夏玫打开车门，“对了，你什么时候回H市？”
“这边合同签好，我明天就回去了。”慕沉水回答。
“这么快？”夏玫不知道慕沉水的行程那么赶。
“是啊，如果不是今晚想跟你庆祝一下，我今天就走了。H市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慕沉水也是无奈。
“好吧，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夏玫正要下车，却被慕沉水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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