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也是无语：“这么快……你还真是一目十行。”
“其实，关于李氏的问题，我之前看企划案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所以早在签合同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条写进了合同的备注款项里，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夏玫给了欧阳瑾一个眼神。
“是吗？”欧阳瑾拿过夏玫面前的文件，翻开初始合同。
“不用翻了，备注款项第三条。如果发生产品滞销10个批次以上，甲方必须由乙方合理介入产品开发环节。”夏玫自己签过的合同，全部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子里，“李氏虽然是一个主营涂料生产的公司，市场占有量也很大。但他的新型涂料开发部门一直是由一个年龄较大的李氏亲属带领的开发团队在做。的确，做出来的涂料品质越来越好，但在创新这一块就远远不够了。现在老式的涂料已经不受欢迎了，人们需要的是健康环保、美观大方的涂料。很多新型涂料企业这几年也很抢眼。李氏得抓点紧了。”
“看来我是瞎着急了，”欧阳瑾道歉，“抱歉，我没有看清楚合同的内容。不过，既然当初你知道李氏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和他签合同呢？”
夏玫终于喝到了咖啡，暖流下肚，她从胃到脑子瞬间就醒了：“因为李氏的资本实力和品牌效应在那里啊，我也是从侧面帮他转型而已。我以为……当时签合同的时候，你知道……”
“我不知道。当时手头的合同很多，我只觉得李氏有实力，又是大企业，就同意签合同了。并没有揣度出你的这层意思。”欧阳瑾叹气，“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了。”
“你是行动派。”夏玫将咖啡推到欧阳瑾面前，“没有人能三头六臂、十全十美。”
“所以我这个副总也是心服口服。”欧阳瑾没有喝夏玫的咖啡，“那我回去组织一个帮扶团队，立刻去李氏。”
“好，辛苦了。”夏玫靠倒在椅背，轻轻转动椅子，脑子里已经在转等下开会的开场白了。
9点半的会，夏玫准点踏进会议室的时候，各个部门的高管都立刻起立迎接，准备等着挨训了。
可夏玫却出奇地从容而温和，做了一个让大家坐下的手势，夏玫面带微笑地双手撑桌：“大家这个年，过得怎么样？”
夏玫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欧阳瑾举手，给夏玫接茬：“挺好的，我还带我父母去三亚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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