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不过，当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但是我查了金都集团的资金体量之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体量太大？”夏玫问。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原来我们的总裁是一个相对保守的投资人。他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做这样的项目的。而且公司当时就跟你第一次开会的时候看到的一样，都是各顾各的一盘散沙。所以我知道这个注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天方夜谭。”
“我怎么从这些话里，听出来一些暗暗夸赞我的意思呢？”夏玫偷笑。
“本来就是夸你啊。干嘛非得要我明说？”欧阳瑾的白眼里，藏了一些对女人才会有的宠溺，“现在你来了，很多事情就都不一样了。我觉得这个方案可以实施。”
“是吗？那太好了。”夏玫淡定地话语，掩饰了她内心实实在在的兴奋。
“具体细节我们可以具体再谈。”欧阳瑾起身，“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支持你，就可以了。”
夏玫也起身：“要知道，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的支持。现在你居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既然相谈甚欢，要不要今天晚上约个晚饭呢？”欧阳瑾发出了邀请，“我知道你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但是作为‘战友‘，我们可一顿正式饭都没吃过呢，这可不符合我们中国人的规矩。”
“可是……我已经让卫俊杰给今天加班的员工定了餐……”夏玫从工作的角色里抽离出来的时候，单独面对欧阳瑾这样风度翩翩的男人还是有些局促的。
“你只是规定了员工要加班，我们这两个正副总裁到外面吃顿工作餐来腐败一回总还是可以被批准的吧？我答应你，就只是工作餐，吃完马上回来开会。顺便也可以讨论一下细节嘛，晚上开会的时候我们两个最起码应该统一口径啊。”
欧阳瑾既然这么说了，夏玫就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那好，那今天准时下班去吃饭。”
“嗯哼，我去附近大厦定个位置。”欧阳瑾明亮的微笑，照亮了整间办公室。
*
北京机场出口处，慕沉水拉着行李形色匆匆。
这次，他从H市带回来许多换洗衣服，准备在北京长住一段时间。也让尹恩在北京提前安排了一个公寓。公寓离公司不远，这样他总归有个属于自己的落脚地。
这次回H市，处理好碧水居项目二期开盘数据不理想的事情之后，慕沉水对公司员工的心理状况也产生了担忧。他似乎有些醒悟过来，他这五年，的确是太苛刻了。很多员工都还就着自己五年前对公司员工福利极其重视的阶段时候收到的公司善意才留下来工作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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