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俪从笸箩里取出一只拳头大小的瓷子,又寻了块白布打湿,在男子最深的伤口周围轻轻擦拭清洗,昏迷的男子因为烈酒入伤口,止不住轻咛一声,痛得惊醒了过来。
梁妈妈低声道:“侠士莫怕,是你同伴让我们给你包扎伤口。”
洛俪道:“你伤口太深,得缝上几针方好愈合。”将针线放到酒里泡了一下,咬着牙齿,将他被划开的皮肉当成布条缝了起来,每缝一针就打过结,这也是医女告诉她的法子。
梁妈妈立在旁边,只瞧得胆颤心惊。
姑娘居然会给人缝伤口。
即便是她,看到这样狰狞可怕的伤口也下不了手。
洛俪近乎自言自语,“妈妈,取田七白药,把血止住。”
“是。”
洛俪很快将最深的伤口缝好了。
梁妈妈将整瓶白药都倒伤口上,她光是上药,就累了个大汗淋漓。
洛俪又将另一处较深的伤口缝上,不知何时,那少年进了柴禾房,立在一边,面带玩味地看着洛俪,这小姑娘倒比那个老仆还沉得住气,“妈妈,去厨房弄些吃的来,有酒最好!”
梁妈妈回眸。
少年扬了扬头,“你家姑娘的毒还想不想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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