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祁心里酸了一下,十分不服:“这么说你非但不怪他,反倒心有愧疚了?”
“那也不至于,”洛言心摇了摇头道:“权当扯平了吧!我看北桓大皇子也不是奸恶之人,至少比那苍天鸿要好上一万倍!我既答应了要治好他,自然说话算话——我说,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忽然想到这个,洛言心扭头睁大眼睛望东澜祁。
东澜祁顿觉难堪,以及有点儿恼羞,幸亏面上戴了面具,看不出真实神色。
“没有的事,”东澜祁冷笑:“朕哪儿都比他强,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便知在他和朕之间该选谁!”
洛言心“噗!”的一笑。
东澜祁被她笑得更恼羞几分,似笑非笑道:“心儿莫非不认同朕?”
“认同、认同!皇上所言甚是,”洛言心连连点头,忍着笑,轻轻一叹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你放心,我既选了你,便是一条道走到黑也不会改变,他怎样,与咱们有何相干?”
这话东澜祁爱听,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微笑道:“不,言心,我们不会一条道走到黑的,朕许你江山万里,后位至尊,只有你我二人,携手同看河山浩大。”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将后位许下,洛言心心头狠狠一震,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起来。
次日,东澜祁上朝,他本以为陆宗的死讯会在朝堂上传来。
虽然已经被撤职,毕竟曾经乃镇守一方的大将军,他的死绝对不是一件小事。绝对够分量上达天听了。
却不想,此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完全没有人提及。
东澜祁心里暗暗纳闷,旁人不提他自然更不能提,心内一边寻思一边听着朝臣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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