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你见我无从人跟随心生怠慢,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国公爷府上好好的名声都叫你给败坏了!”
那门房眼露惊恐又气又恨,脸上明明骇得发白,脸上火辣辣的红肿将那白掩盖住,令得脸上的气色十分古怪而难看,配合他此刻形容,扭曲而狰狞。
“我是国公府上的人,就算有天大的不是也轮不到你对我动手!要教训我,自有国公府的规矩,还轮不到你!你敢在国公府撒野,敢打国公府的人,你眼里,究竟有没有国公府!”
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要倒霉,能不能逃出一条性命还得看天意。
然而怎么甘心?就算要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洛言心冷冷道:“我奉太后懿旨而来,你怠慢我,便是眼睛里没有太后。你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呵呵,我教训你,还教训不得?”
“我没有,你——”
“住口!”另一名管事带了七八个随从呼啦一下子涌了出来,见状立刻开口呵斥,他身边的人不由分说上前拿住了那门房。
那门房大惊张嘴欲喊,嘴巴刚张开恰好一团破布塞了进去,堵得严严实实。
他呜呜有声,犹自不甘挣扎祈求而焦急惶恐的望着那后来的管事。
那后来的管事负手而立,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冰着一张脸喝斥道:“宫里来人你也敢怠慢,谁给你的胆子!知道的说你们这些刁奴欺上瞒下、无恶不作,不知道的,还当国公府没规矩呢!国公府岂能容你这等败类?”
说毕大喝:“拖下去,杖毙!”
那门房呜呜挣扎摇头,惊恐之极,然而哪里能够挣扎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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