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祁一直灼灼盯着她,顿了顿淡淡一笑,道:“真没有去过?那你便记住了,任何人问你,你都得这么回答!此事不许主动告诉任何人!你可有从里头拿了什么东西?有没有也不要紧,但你给朕记住了,无论你从那地宫里拿了什么,绝对不能交给任何人,听见了吗?否则朕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受尽世间苦楚。朕是皇帝,真想要对付一个人,天底下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庇护得了她!”
洛言心心中更惊疑不定,难道、难道那日地宫之中被自己打了一掌的那人是——他?
口中却道:“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见他眼神蓦地冷意迸射,她吓得忙又道:“可是皇上所言臣妾句句谨记在心,不敢不从!”
“很好,你素来聪明,”东澜祁满意一笑,又道:“对了,还有那天晚上太液池中,那恶女人,也是你吧?”
洛言心暗暗叫苦!怎么又是他?
表情却更加无辜了,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无辜加茫然:“晚上?太液池?晚上我从来不去太液池的!”
东澜祁给她气乐了,呵呵笑道:“是嘛!”一挑眉又道:“朕偏说是你,如何?”
事到如今,倘若还不能把一切串联起来想到答案,他也别当这个皇帝了。
洛言心噎住,不甘道:“您是皇上,您偏说是,这天底下没有人能如何,臣妾也一样。”
“朕夸你聪明,果然聪明!”东澜祁丝毫不为自己的横蛮霸道而感到惭愧不好意思,反而颇为得意,并且得寸进尺:“既如此,你是不是该向朕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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