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寒,秋明悠,秋亦寒,秋明悠……
虽然秋亦寒一直对秋明悠不是那么露骨的疼爱,但秋明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绝对不可能丢下秋明悠的。
如果说秋明悠在临海,那秋亦寒……
该死!
秋亦寒,你这个混账!
你走都走了,凭什么还继续弄乱我的生活!
你儿子……
秋太太……
去你儿子的秋太太!
我根本……
该死,我根本……
睁大了眼睛仰头看着走廊上的天花板,心里翻江倒海什么五味杂陈都有。
可是,当所有的情绪都慢慢缓解下来时,脑子里只有两个词。
秋亦寒。
秋明悠。
和自己不相关的两个人占据了全部,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想狠狠踩几脚。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名字,却把已经缝好的伤口瞬间扯得七零八落。
疼痛,失去秋亦寒的疼痛。
懊悔,没有留下他的懊悔。
怨恨,他无情离开的怨恨。
……
那么多那么多的情绪汇在一起,无非是三个字——秋亦寒。
“……秋亦寒,你够狠!”
颓败的说了这几个字后,叶落茗猛地站起往外走。
“叶茗茗!”蔺楼正抱着个大罐子笨笨的走过来,看见叶落茗立刻笑出了花儿。
“抱歉,我今天没时间喝汤。”叶落茗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茗茗!叶茗茗!叶——啊!”蔺楼想去追叶落茗却撞上了人,手中的罐子落在地上,里面鲜美的鱼翅汤弄得满地都是。
蔺楼摔在地上,显然是摔疼了,转过手来,掌心里擦破了一层皮,鲜红色的血沿着白皙的五指弄得到处都是。
眼眶里的眼泪含着,委屈的朝叶落茗远去的背影喊了句,“叶茗茗……叶茗茗……”
警局里人声鼎沸,叶落茗根本没听见蔺楼的声音,快步走到车旁,上了车往华侨学院开。
北区分局离华侨学院本来就不远,叶落茗又给足了油门,片刻后,破烂的警车已经停在了华侨学院的门口。
华侨学院一百多年的创校日年年都办,本就是贵族学校,更是下足了本钱来弄。
学院内外装饰一新,门前巨大的花门悬挂着纪念的日期。
数不尽的豪车停了一路,来来往往的有保镖有佣人还有看着眼熟的各行土豪……这哪是校庆,分明是土豪聚会!
顾不得那群人,也顾不得自己的穿着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叶落茗往秋明悠的教学楼找人。
……
“秋明悠,你的家长真的不来吗?”王老师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精致的混血男孩儿很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
历年来校庆都是家长给学校捐款的日子,华侨学院中的有钱人多的和牛毛一样,捐款更是出手大方。
孩子之间要攀比,家长之间也有看不见的竞争,谁都不愿意再这件事上输给谁多少。
家长和孩子要攀比,做老师的要攀比。
你班长的学生捐了一百万,我就得有二百万,你班上的学生捐了二百万,我就要有五百万……
别人不知道秋明悠是什么底细,露营后的王老师可太清楚了。
秋明悠的父亲是帝华财阀的秋亦寒,那是握着全球最多财富的男人,秋明悠是他唯一的儿子,为了秋明悠,秋亦寒也绝对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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