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付婷对戴明说:“我想离开你了。”
“你要去哪里?”戴明问。
“不知道。”付婷道。
“你不想和我们去找到‘神’,寻求我们存在的缘由和始终吗?”方空道。
戴明抬头看着淡蓝的天下淡白的云。风吹他的脸。付婷要走了,但他没有感觉。或许,什么存在也是没有不变的唯一。所以,有什么好动心的呢?
付婷走了。
方空道:“你为什么不说点什么拦下她?”
“我们不是在追求自由么?怎能去生有阻碍别人的自由之心?”戴明的脸没有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悲,更看不出思想。
“你也走吧。方空大师。”戴明突然道。
“我还有路要走啊,怎么走的掉。”方空似乎有些诧然。
“你知道你要走的路阻碍了我的自由吗?我想一个人,静静。”戴明看着前方的一棵榕树上的一只麻雀,语气轻柔。
方空不语了。
戴明叹了口气,抬脚继续走。
从中林寺离开至现在,已是第八十一天。
七十三年前。
方空还未名方空,名钱八。“八”这个数字已经很大了,加上“钱”姓,意预他日后会有很多钱。
之后几年战争忽始,钱八的父母亲人都死了,他被一个浪人捡到。又未几年,浪人也死了,只剩钱八孤苦伶仃在这乱世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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