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走出不远,婀娜公主忽打了一喷嚏。
“公主您没事吧。”
“快些走莫要着凉了。”
两名丫鬟叽叽喳喳关切闻讯。
李仙缘见此,褪去长衫,想了一想,复又穿上。
“怎地了老爷?”文管家不解问。
“对她太好,若是粘上我该怎么办。”李仙缘紧了紧青衫。
文管家轻笑,只觉自己这位新老爷着实有意思。不过十三四岁少年郎,心态行事却十分老持。
“一般人都是尽量讨好公主,唯独老爷您生怕公主喜欢上自己。”
李仙缘摇头,又是淡笑:“我风流债太多,能少则少吧。且来日化为黄土,徒留悲伤罢了。”
文管家未接话。大抵当李仙缘是在玩笑。
到了中午,李仙缘来到正厅。硕大圆桌摆满山珍海味。菜香四溢。
两名丫鬟一左一右与上首主位前,服侍李仙缘。
“老爷请用餐,小人先退下了。”文管家说道。
“文管家你留下吧。”李仙缘说。“正好我对新京不甚了解,多问问您。”
“……那小人却之不恭了。”文管家行礼,小心坐在一角。
菜肴林林种种,足有二三十盘,却只有李仙缘一人享用。奢侈至极。
“下次简单点就好了,没必要大肆铺张。”
“是老爷。”
李仙缘拿起筷子,左手挽右臂衣袖,微微探身夹了一块红烧肉。一层油光,可肥肉入口即化,柔而不腻。
“与我说说新京之事吧。”
文官家点头,问:“就是不知老爷您想知道些什么呢。”
两名丫鬟知好歹,乖巧退离,临走前将门关上,厅中一静,只剩下李仙缘二人。
李仙缘喝了口茶,掩嘴轻咳一声:“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事吧。”
文管家似早知李仙缘要问此事,开口说:“皇上年愈壮年,但因五年前那一事,身体每况愈下,不得不早早为立太子选皇储做准备。太子是出生时被圣上所立,被寄予厚望。而王爷小太子几岁,同样后来居上。被视作太子最有力竞争人选。”
五年前那一事就是旧刑部尚书家中失火,家中数十口人命,唯尚书幼女苟活,也就是司徒嫣然。
此案来得蹊跷,便是五年后的今天也未能查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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