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怎么用?难道要喷到他们身上?朱贵倒无所谓,如果胡三明白过来。我往他身上喷这种臭东西,他不得掐死我呀?
但又一想,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先救人要紧。
想到这。我便紧跑几步上前,现在是朱贵背对着,正好拿他做个试验。
把瓶口对准朱贵的后背,摁下开关,一股黑色的液体嗖的一下便喷了出去,顿时那种完全可以臭死人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又忘了戴口罩了,熏的我差点晕倒,眼睛都睁不开了,慌忙从包中翻出口罩戴上,这才好了些。
紧张的睁开眼,可让我失望的是前面的胡三朱贵依然谈笑风生,此刻已经走出了老远,貌似我刚才那一击丝毫没有起作用。
这可怎么办?我急的心里直冒火,慌忙跟了上去。
朱贵还在说着:“老头子的葬礼,一定很热闹,备不住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胡三摆着手:“你得了吧,有黄老大在场,谁还敢来惹事?我看你是不盼着人家好啊。”
“费话,”朱贵啐了一口,“老弟,咱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我跟……”
还没等朱贵说完,胡三上去就是一脚,骂道:“你他妈住嘴吧,想死别带着我。”
这下朱贵不吭声了,两人开始闷头赶路。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我们三人踩在满是杂草的林间山路的脚步声。
我急的满头大汗,看着眼前这两个该死的即熟悉又陌生的家伙,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理说,如果能够找到那个黄皮子,问题就好办了,应该把它除掉朱贵和胡三就会没事,可现如今上哪去找它呢?
哦,对了,刚才朱贵抹上牛眼泪之后就可以看到那个家伙,可是现在朱贵和胡三背包都不见了,我上哪去找牛眼泪啊?
搜肠刮肚,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唉!我叹了口气,只好先跟着他们再说,见机行事吧。
刚才不是说有个什么黄老大在吗,没准它就和那个黄皮子有什么关系,或者就是那个黄皮子也说不定。
我心中着急,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一路上也没怎么注意两旁的变化,此刻忽然发现原本枝繁叶茂的松树林,却都已变成了枯树,一个个古老的树皮都翻了开来,露出里面发黑的树杆,地上堆起了一层厚厚的松树叶,散发着一种潮湿腐烂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刚丛墓里出来时的感觉,那里虽然不是枯树,但地面的也是这样,厚厚的一层腐烂的叶子。
这么一想,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我要死了?又要返回到墓里?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可是在这般诡异的场面,面对着如同陌路的朱贵和胡三,我怎么能冷静的下来,怎么能清醒的了呢?
前面那两具该死的家伙还在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脚下的路已经越来越难走,或者说根本没有路了,尽是枯枝败叶,和腐烂的杂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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