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鱼腥味吸引冥狗过去,可接下来一幕看的我跟程子都提心吊胆。因为那条鱼被塞进这么大个树胶炸弹后已经死透,翻着白肚子一动不动,冥狗似乎为此失去了不少兴趣,居然学着猫逗老鼠一样玩了起来。眼看它的爪子扒来扒去,我和程子的心也七上八下,最终“扑通”一声还是掉了进去。冥狗一看鱼儿落水,也好奇的凑过去看,还想伸爪子去捞,就在这时炸弹爆炸。这一下威力不小,虽然没自己在嘴里炸开那种效果,不过一条腿被炸废,脸上也皮开肉绽,“哼唧,哼唧”痛苦的退回石门处。
我一看都这程度了再退就真没办法了,于是与程子对视了一眼,抽出工兵铲向冥狗逼去。
我们逼近到与冥狗差不多只有7~8米的距离,此时这畜生也明显已经发现了我们,它两个小灯笼似的眼镜死死盯住我和程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一边一瘸一拐的来回踱步,一边狂犬不止。见这阵势我和程子也有点胆寒,不敢轻举妄动。
程子一边从腰间掏手枪,一边骂道:“就条看门狗,都成五花脸了还得瑟,老子先喂你几颗花生米,再来给你开膛破腹,”
“砰,砰,砰,”一连三枪,冥狗不愧为地狱保安,伤势这么严重的情况下竟然也能敏捷的躲过袭击。我一看这还了得,从后背取过猎枪“轰”一声,瞄都没瞄便扣下了扳机。冥狗再灵活也难逃这铺天盖地的弹珠,不过它皮糙肉厚,这一枪没给它重伤,却激发了它的怒气。冥狗活了也不知道有多大岁数,如今怕是头一回吃着闷亏,它颠着脚向我和程子扑来。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因为跑的过程往往损伤最严重的时候,我瞧准它腾空向我扑来,一个驴打滚横向避开,程子在一侧一铲子劈落。冥狗身子一矮躲过一招,绕到程子身后,它的速度太快,不及程子回头,它的爪子已经伸向他的后颈。我此时是在程子脚边,下蹲的姿势,见危险逼近急忙举着工兵铲,顶了上去。冥狗感觉到肚子有异物逼近,一个侧身躲开,袭击程子的爪子也就差了这么几公分。
冥狗虽然受伤不轻,不过体力还是惊人,一招不中又从侧身向我扑来。由于这时我跟程子贴的太近,都不敢大幅度使用工兵铲,使得冥狗逼近了几分。我感觉这样不是个事儿,便提醒两人分开点,以免伤到自己人。我们边退边战,就这么一点破绽,冥狗抓住机会朝我和程子的中间扑来。这么一来我们工兵铲的出击方向就别扭了起来,一不小心,我们同时被冥狗扫了一记。我是右胳膊,程子是左胳膊,好像伤势不轻,鲜血直流。冥狗退至一边,我和程子乘机分开,突然我身子一斜,倒了下去,原来在我退的一边是条水渠,我一时没注意踩了进去。冥狗见了血“唔,唔”叫的更欢,此刻又见我露出大破绽,哪肯放过机会。它一个腾空飞跃从半空朝躺着的我扑来。避无可避,我大叫一声“程子”就闭上了眼睛。
一股重力穿过我的工兵铲,向下猛扑,最后我的工兵铲被顶在了地砖上才停了下来,一股鲜血淋了我一声。其实在刚刚我确实无处可逃,我看冥狗的来势决定赌上一赌,在它扑下的同时我已经举起了工兵铲,程子在我右侧,只要它躲避攻击时不从左侧退,那它必中一击。我是幸运的,因为冥狗在感受的我举起锋利的工兵铲后,它寻找了向右避,这时铲子刚好一铲子拍在它背,冥狗失去了退路继续扑向我的工兵铲,这一击直接穿透它的腹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和程子会,剥皮冥狗的皮,回到月亮神庙石室。眼镜男瞧见我们回来,竖起大拇指,个了一个赞。孙小曼双眼饱含泪光,估计最后一那一波绝地反击吓到她不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收住,收住,别忘了脖子上挂的是个啥物件,这是我们摸金校尉的入门考验,今后还有比着更刺激的。”
程子耷拉着隔壁走过来:“小曼同志,可怜,可怜,麻烦先给我们包扎下,完了再感动也不迟。”
孙小曼抹了抹眼,朝我们脑袋上一人抽了一记:“冒冒失失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搞砸了还就豁命拼,你们俩都是没心没肺,就是胆壮。”
没过一会,孙小曼利索的给我们清理好伤口,由于都想着尽快到,前面去看看情况,所以没多耽搁就出发了。
大厅的对面四股水渠重新汇集,穿过大石门,又是进入一间石室,但是此处与前面的缺有所不同,这边的祭祀台上摆着九个蛇头雕塑,口一致对着中间。水渠一路延伸到祭祀台下,然后又分出四股,朝四个方向流去。孙小曼看了会,惊讶说,这就是羽蛇神庙的祭祀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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