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嗖的钻入轿子,速度之快让秋煜咋舌,进了轿子歪倒在秋煜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如释重负道:“没事了。”
她能从大牢出来,这本身就有问题,秋煜放下帘子命轿夫起轿,然后一直到了后面的书房才停了下来,与善宝两个前后下了轿子,又同时进了书房,关上门回头问善宝:“究竟怎么回事?”
善宝就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秋煜震惊到半晌不能说话,他做了多年的官,这样离奇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朝善宝拜道:“本官自省疏于公务,差点使您送了性命,请您原谅。”
善宝刚想安慰他几句,见他脱了官帽,再次拱手:“我本想保你安然,却差点害你,实在羞惭。”
善宝忽然明白,他第一拜,是作为父母官的罪己,他第二拜,是作为朋友的抱歉,见他言辞恳切态度认真,不禁迷糊,他不是执意把自己抓回衙门么?
秋煜亲自挪了把椅子过来给善宝坐,他自己也去书案后头坐了,房内仅他们二人,正是说话的好时机,于是把自己为何要抓善宝的初衷道了出来,他本想一直隐瞒的,这个时候不说,怕再发生什么不虞之事,必须与善宝仔细商讨,看怎样保护她更好。
案头的烛火映着秋煜的脸,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饱满的年华,五官不算极致的好看,却洋溢着勃勃生气,只是那双眉间似有似无的笼罩着一丝愁云,善宝只以为这是作为文人该有的气质罢,不像是祖公略,那般的翛然,那般的傲岸,想祖公略是文武全才,所以也就兼得了文武的气质,深沉冷静,又气度凌然。
彼此对望,彼此倏忽挪开目光,善宝是觉得这样不礼貌,秋煜的心思,谁知道呢。
“我完全不知道秋大人苦心孤诣的为我谋划,我倒还骂秋大人你呢。”
善宝郑重道歉,目光千回百转的落在了书架旁那高悬的画上,画上一美人,恁地眼熟,忽然摸摸自己的脸,心就如同爬上了无数只小虫子,窸窸窣窣,痒痒麻麻。
秋煜那厢轻松的笑了:“你是怎么骂我的呢?”
善宝收回目光,眨着大眼,道:“我骂你猪八戒。”
秋煜愣住:“这是怎么个说法?”
善宝:“猪八戒对女人好,秋大人你也对女人好。”
秋煜脱口道:“我不是对所有的女人好。”
这话,实在有点暧昧。
秋煜在善宝错愕的目光中忙道:“我只对我夫人好。”
窗外,笑弯了秋夫人一双丹凤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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