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看那神秘少年已凭空消失了,而又见到了石子儿朝自己跑来。心里的恐慌感略减,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你怎么样,没事吧?”石子儿关心的问道。
“你怎么找到这边来的,幸好你赶来把那个人给吓跑了,我没事的。”司徒媗回。
“石子儿看她衣服有几处被撕扯破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见她双手缩在袖子里。便去拉她的手:
“还逞强说自己没事,看你的手腕怎么都淤青了。”石子儿心疼的说。
“哪有,是你看错了,脏东西而已。”她又把手藏在衣袖里。
跟石子儿一起来的那个高大的男子在旁边道: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人烟稀少,是本县的禁区。”
“这位大哥是……”司徒媗好奇的问道。
“光顾着看你有没有受伤,忘记向你介绍了。”石子儿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
原来石子儿看做糖人的看着了迷,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那摊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虽说他跟司徒媗约定好了,到时候在市口汇合,不过他怕司徒媗等急了,于是推开人群挤了出去。
待他走到入市口,东张西望了半天也看不到司徒媗的人影,心想着难道她还在那条街里头?正打算返回去找,不料经过那家聚客来布庄的时候,被店主给喊了进去。
布店就是司徒媗把东西寄存到那出售的那家,店老板把他喊进去对他说,他们的布匹女工已经被人看上了。让石子儿回去可以多拿些来,然后让他把刚才给开的字据拿来好付清款项。
那字据本来在司徒媗的荷包里,现在石子儿又找不到了她。店老板看石子儿急的满头大汗,便从里面喊了一个店伙计出来帮着石子儿一块儿寻找。这才找到这儿来。
司徒媗向那男子道谢行礼道:
“多谢这位叔叔,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脱身才好。”
“你们两个怎么出来也没个大人跟着,你们是不知道,最近拐子猖獗。在自家门口玩耍的小童,大人一个不注意就被拐了去,何况你一个独身的女子。”那人道。
“你们家住哪里,是县城里的吗?”他又道。
“我们是离这边不远的石家村人,只因……”石子儿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媗打断了,接着石子儿的话头说:
“只因家里春耕忙,爹娘不得闲空。家里祖母又生了重病,卧床不起。我家里没多余银钱来医治,不得已,才变卖些针线活计。这是我哥哥石子儿,我是石榴儿。”
“原来是这样啊,我是店家的侄儿,姓赵。你们运气不错,东西刚放下,正好有个主顾给买走了,那主顾还需要大量的。这小哥儿长相俊俏,我婶婶对他印象颇深。所以他从我家店口经过的时候一眼认出了他,只是不知道你家里还有没有那样的布匹了?”
石子儿听说还要更多的,忙回道:“有的,还有很多。”
两人跟着赵姓男子回到了原来的布店,店老板收了刚才的字据,结算给了他们银钱。
他们临走时,店老板对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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