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夫君,父王邀请了保护波斯国公主的国师前来参加比武娶亲”,李清露细声道。”那个国师什麽来头,是故意请来要对付小生的吗”?,虚竹笑道,”好夫君真聪明一猜便中,确实是父王请来对付夫君的”,李清露娇笑道,李清露说完,虚竹满脸疑惑,不知为何事情会如此,李清露见虚竹如此情状,缓缓道出了所有事情经过。
原来打从那日李清露跟西夏国王说了虚竹的事後,那国王一直不相信李清露所言,并认为虚竹是使诈骗了李清露,原因在於李秋水是他的母亲,他是亲眼见过他母亲的武功,再者如果虚竹不使诈,以虚竹之年纪要如何赢过己经练功几十年的李秋水,又因为他太疼李清露,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也不方便当面撕破脸,况且根据探子回报,大宋武林人士正准备招开武林大会,并推举武林盟主统筹一切,当下便暗中派人调查中原武林大会的情况,顺道打探虚竹的一切。
也因此武林大会的情况,西夏国王相当清楚,也了解虚竹是真有所学,况且经过武林大会後,虚竹隐约己成为武林盟主,只是大家没有公开推举而己,虽然如此,西夏国王还是不太相信,因此特地邀约波斯国师前来,他的想法很简单,虚竹如真有真材实学,那他应该可以打败波斯国师才对。
因为十几年前,双方以武会友时,波斯国师可是打败了西夏国众高手,最後还是自己母亲出面,才将他打败,也因此获得西夏国第一高手封号,倘若虚竹真能打败李秋水,那他也就应该打的赢波斯国国师才对。
这波斯国师,则是由摩尼教教主兼任,摩尼教远在唐朝之前己由波斯东传进来中土,只是当时并不盛行,可是摩尼教确在西域各国相当盛行,甚至在吐鲁番建立高昌王国,摩尼教则是高昌王国国教,因此摩尼教在西域各国是小有名气,而他们在中原的根据地在福州,在中原又称明教,他们是暗中在进行串联和组织活动,很多农民和劳工阶层皆是他们教众,而目前波斯国师,己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位了,而是前国师的独生儿子”独孤霸天”。
他父亲是前一任国师,也是前一任明教教主”独孤应龙”,因为目前年纪以大,因此将教主之位传给了自己儿子,而本身则在中原明教总部福州座镇,统筹中土一切,他的儿子则在西域各国跑来跑去,除了传教还身兼数国国师之责,因此可谓相当忙碌,而且目前独孤霸天也到了适婚年纪,为其说媒者不胜枚举,在加上本身以获得其父之真传,因此西夏国王特地邀约他前来。
李清露缓缓道完後,虚竹不解状看着李清露道:”清露你不是说,这是你父王偷偷进行,为何你知道的这麽清楚”,李清露嗔笑道:”宫里又不是多大,那些人能办什麽事,奴家很清楚,有些部份是黛绮丝姐姐跟我说的,其他部份是我去问赫连铁树的,对中原武林最熟的,而且父王又信任除了赫连铁树将军外还有谁可胜任”,虚竹听完笑道:”哇!想不到夫人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小生甘拜下风,就连我们在少林寺武林大会的情况都一清二楚了”,虚竹说着拱手作揖道。
李清露娇笑着挥手道:”乖夫君平身,无须这麽多礼”,跟着娇笑着掩口再道:”奴家跟四位妹子每二日就会通一次信,最晚不会超过四日,因此夫君那里的一切情况,四位妹子都跟奴家说得很清楚”。李清露说完,虚竹在心中暗地里碎碎念了几句:”难怪清露安心让我去武林大会,还自愿照顾小天,原来在自己身旁就有她的人了”,暗中偷偷冒着冷汗。
“想不到武林大会如此之精彩,真可惜无法参加,不然就可以拜见婆婆和公公,还可以看到祖师爷了”,李清露叹息道。”呵!清露不急,以後有的是时间”,虚竹轻抚李清露脸顿轻声道。
虚竹炯炯有神的双眼,灼灼的看着李清露,这时李清露水汪汪的眼睛也对到了虚竹目光,这一对小别的**,彷如天雷勾动地火般,在眼神交递了双方的情意後,纷纷情不自禁拥吻了起来,二人迅速解开了双方的束缚,准备好好的翻云覆雨一般,而虚竹内心的情慾也上升到了极限,此时的虚竹正疯狂玩弄着李清露丰峦,正当虚竹火热的龙头准备破门而入时,这时的李清露突然双腿一夹,像是想到什麽似的一跃而起,虚竹则是一脸无辜不解状的看着跳起来的李清露。
原来是李清露突然想到有侍女守在外面,而且明天还有比武擂台等着虚竹,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私慾而坏了大事,反正过了明日,以後日子还长长久久,想欢愉多久便有多久,要是因为现在的欢愉而误了终身大事,那可是得不偿失,虚竹知道此情况後,还能说什麽,只能无奈的看着李清露。
李清露嘟了嘟嘴亲了虚竹几下後道:”夫君乖啦!天色不早了,再不休息就没有时间了,我们先就寝吧”!虚竹也只能苦笑後,环抱着李清露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四更时分,天色尚有点昏暗,虚竹己精神饱满起来,看着身旁的李清露姿态优雅,彷佛睡美人般,尚在神游梦乡中,在看了看一另旁的小天,心中暗笑道:”这小鬼头不知做了什麽好梦,整个嘴巴动来动去,手脚也不停的乱挥舞着”,虚竹笑着伸手轻抚小天,一会後小天又安安稳稳的持续睡梦中,看着小天这幸福的模样,当真不知愁滋味,虚竹再想到:”接下来的几十年会是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到时想要这样安安稳稳睡觉时间也会变少了,这小鬼头目前还有本钱睡,就好好享受这短暂的安定吧”!
虚竹再转身弯下腰来,亲了亲李清露脸顿後,倒踩一步往外一跃,整个人已出了李清露闺房外,双脚一落地,随即功行全身,脚踩凌波微步往外冲了去,就在几个转身,几个跳跃,虚竹便轻松愉快闪过所有的巡逻警卫,出了皇宫,虚竹出了皇宫後,再往前几哩路,便来到大街上,此时天色已逐渐明朗,街道上人群也愈来愈多,此刻虚竹不便在施展凌波微步,当下拿起插在腰上之摇扇,附庸风雅般走在大街上,随着一大伙路人出了城。
出了城後,走了几哩,虚竹见四下己无人,又是空旷之地,於是又踩起凌波微步直奔回迎宾馆。没有一会虚竹个人便己出现在迎宾馆门口,只见整个迎宾馆乱成一团,原来是段誉不见了,大伙帮忙寻找,巴天石和朱丹臣搜寻了过来,询问虚竹是否知悉段誉下落,并拜托帮忙寻找段誉,虚竹心中当然知道段誉在那,当下不便道破,因此即刻答应忙找人,众人分头出去找寻,找了一整个早上,半点头绪也无。
中午时分,众人聚在段誉的空房之中纷纷议论。正发愁间,西夏国礼部一位郎中来到宾馆,会见巴天石,说道皇上今晚在西华宫设宴,款待各地前来求亲的佳客,请大理国段王子务必光临。巴天石有苦难言,只得唯唯称是。
那郎中受过巴天石的厚礼,神态间十分亲热,告辞之时,巴天石送到门口。那郎中附耳悄悄说道:“巴司空,我透个消息给你。今儿晚皇上赐宴,席上要审察各位佳客的才貌举止,宴会之後,说不定还有什麽射箭比武之类的玩意儿,让各位佳客一比高下。到底谁做驸马,匹配我们的公主娘娘,这是个大关键。段王子可须小心在意了”。巴天石作揖称谢,从袖中又取出一锭黄金,塞在他手里。
巴天石回入宾馆,将情由向众人说了,叹道:“镇南王千叮万嘱,务必要小王子将公主娶了回去,咱兄弟俩有亏职守,实在无面目去见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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