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涛这时才把手松开,然后对旁边的人说道:“没事了,大家都坐下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闫继蓝瞥了他一眼,轻声问道:“很拽是不是?”
“那里。”刘国涛解释道:“万一闹出大事来,乘警一查,我们还是武警,碰到坏人坏事都不敢出面坐斗争,这要是传到部队,那......”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接着说,大点声,让全车厢的人都听见!”
刘国涛瘪了瘪嘴,不再吭声了。
列车飞速行驶着,已经半夜了,车厢里的大灯也熄灭了,本来是靠在窗口坐的闫继蓝,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居然把头歪向刘国涛这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的肩头。
刘国涛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心想:这下总算彻底把她搞定了。
看到周围的旅客都鼾鼾入睡了,刘国涛悄悄地把手放在了闫继蓝的大腿上。
他以为闫继蓝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的手一碰闫继蓝的大腿,闫继蓝就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只好把手缩了回来。等闫继蓝歪下头去的时候,他又悄悄地伸了了过去。
闫继蓝坐直身子又瞪了他一眼。
刘国涛把手一缩,“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皮厚!”闫继蓝啐了一口,把头歪向车窗那边。
心猿意马的刘国涛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心里像是火烧似地,他忽然想起孙晓燕孙警官在凌仕栋公司楼下,对他说的那句话:“刘班长,对于象闫中队长这样心高气傲的女人,哄是没有用的,你要想办法驯服她,她才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刘国涛想到即使在梦中跟闫继蓝干过两次那事,但总觉得彼此间有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如果不跨过那道阻碍的话,自己好像在闫继蓝面前总矮了一截。
这要是回到家里,她还是这么趾高气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还谈什么面子,恐怕自己的脸都要丢光了。
想到这里,刘国涛决定按照孙晓燕的话试试,他想,旁边有这么多乘客,就算闫继蓝不愿意,她也不至于发飙吧?
刘国涛长长地叹了口气,借以平复剧烈的心跳,之后,他悄悄地从闫继蓝脖子后面把手伸过去,使劲把她往怀里一揽。
闫继蓝一惊,她撑着刘国涛的大腿企图挣扎,却发现刘国涛的劲太大,搂着她无法动弹。
她抬眼瞪着刘国涛,刘国涛却视而不见,两眼看着前面,另一只手却伸过去抚摸着闫继蓝的脸蛋。
闫继蓝抬脚在刘国涛脚背上踩了一脚,刘国涛无动于衷。她又在刘国涛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刘国涛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一只手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居然轻轻地在闫继蓝光滑的脸上,“啪啪”地拍了两巴掌。
闫继蓝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居然一头靠在刘国涛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我去!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刘国涛没想到就这边把闫继蓝搞定,他悄悄瞄了四周一眼,见其他乘客都熟睡了,他居然低下脑袋,在闫继蓝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闫继蓝只是睁开双眼,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刘国涛接着给了她一阵长吻,这一吻才让刘国涛真正感到兴奋无比,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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