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涛从卫生间出来,为了避免两人对视的尴尬,他把头偏到一边从闫继蓝的床边经过,倒在床上就蒙被子大睡。
闫继蓝这时才回过神来,对着刘国涛说道:“这么热的天,蒙着头干什么?”
刘国涛伸手把被子推到腋下,侧着身子朝里睡了。
“现在八点还不到,想看电视的话就看一会吧。”说着,闫继蓝起身,从行李箱拿出换洗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这时刘国涛才睁开眼睛想着,今天晚上应该怎么过,是这么一直侧着身子睡到明天,还是伺机没话找话撩撩闫继蓝?
就像闫继蓝面对他是无法调整心态一样,刘国涛觉得自己面对闫继蓝时,也很难做到张弛有度,轻松自如。毕竟她比自己年纪大,现在还是自己的直接首长,真的到了想追求她的时候,刘国涛感到自己真有点耗子娶猫——有点不要命的节奏。
闫继蓝走进卫生间后,先是冲了个澡,洗衣服的时候,发现舆台边上放着刘国涛的脏衣服,她犹豫了一下,躬身从地上捡起来帮他洗了。
凉好衣服后,闫继蓝上了旁边的床,瞟了刘国涛一眼,发现他侧身朝里的姿态一直没变。本想过去打开电视,又怕惹得刘国涛胡说八道。
闫继蓝心想:既然他装睡,就让他接着装好了,免得冷不丁冒出句让自己下不了台的话来,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平时没这么早睡的闫继蓝,只要也躺下了,当她习惯性的准备伸手熄灯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关灯。
刘国涛睡在里面的那张床上面朝里,闫继蓝睡在外面那张床上面朝外,两人背对背一动不动地睡着,睡了半天其实谁都没睡着。
在部队熄灯号一吹就要熄灯的,所以他们都没有开着灯睡觉的习惯,他们床铺之间的那盏壁灯,照的他俩都睡不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谁都没有去关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不吭甚至一动不动的两个人逐渐睡熟了,这一睡还睡得特别沉。
迷迷糊糊中,闫继蓝忽然感到自己有点透不过起来,胸口好像压着一个重物,她努力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睛,发现刘国涛正慌里慌张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大吃一惊,尖叫道:“你。。你干什么?”
不过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只是心里想叫,但却叫不出声音来。
刘国涛看到她瞪大眼睛没说话,显然误解她是默认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于是有点胆战心惊地亲吻着她,闫继蓝能够感觉到他的嘴唇和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
闫继蓝拼命想推开他,却感到自己四肢不能动弹,而刘国涛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开始褪去她的衣服。
闫继蓝想喊喊不出来,想挣扎浑身又没劲,急得她失声痛哭起来,可她又能感到自己想大声哭却哭不出声音,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而刘国涛居然不停地吸着她的眼泪,还直砸吧着嘴。
“你这混蛋,流氓,回部队我就开除你的军籍!”闫继蓝喊着,但发现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刘国涛却马不停蹄地干着他想干的“那事”。。
一种从未有过的悲愤、无奈和耻辱感,让闫继蓝在极度绝望和拼命努力挣扎中,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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